贺炀去屋子里拿毛巾,等出来许司昂已经把上衣脱了,丢在一旁,裸着上半身大剌剌地站在太阳底下,肆意舒展。许司昂的身材好得没话讲,修长匀称,腰腹精瘦,线条分明。贺炀再次一饱眼福。
虽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湿身是很美,但贺炀是个俗人,他比较喜欢欣赏人体最纯粹的一面——简单来说,他比较喜欢看裸男。当然这个对象仅限于许司昂。
贺炀把毛巾丢给他,嘴角微翘,佯装不解风情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才发现啊。”许司昂挑眉,“我以为我做得够明显了。”
“有吗?”贺炀明知故问道。
许司昂瞥他:“别装。”
贺炀也笑了:“所以上次在宿舍卫生间也是故意的?”
“是也不是。”许司昂意味深长地看他,“你当时不是无动于衷么?”
“是也不是。”贺炀学他,慢悠悠道。
“……”许司昂拿眼横他。
贺炀绷不住了,走过去低头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别撩我……”
啄了一口却不解馋,贺炀忍不住继续深入下去,含住他的唇纠缠,模模糊糊道:“……我自制力有限。”
许司昂“唔”了一声,闭着眼与他半推半就。
嗯……看出来了。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柳下惠。
来小木屋的第三天,山里下了场雨,一扫这几日的闷热。
木屋外雨声淅沥,窗户上布满了逶迤曲折的水迹。屋外草坪上升腾起的白茫雾气好似合围一般,圈住了木屋,远处的旷野和群山隐没得无影无踪。
预备早上出门的计划被这场雨打乱,许司昂和贺炀两个人被迫留在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