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听说头些年他养过一个妓女,还认人当干女儿,我这声‘干爹’叫出去岂不被人笑话……哥哥,你在听我说吗?”
“嗯……”
白项英潦草应了一声,眼皮微动。
方才确实有些走神,先是因为“孤魂野鬼”这词心中隐隐作痛,随即又想起从前在霍军兵营的事——那个时候,若不是瞿金江临死前的那番话,霍岩山想毕也是会认他当干儿子的。
如果认了会怎样?
不怎样,霍岩山那一波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世事无常,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耳根后突然传来麻痒。霍今鸿脱了手套,指尖擦过后颈,沿着下颚线一路摸到下巴,用力托起。
“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我是不是非得做点什么才能让你打起精神来?”
白项英顺着力道抬头,刚要开口那手指却从嘴唇之间挤进去,游蛇般探入他的口腔。
“……唔!”
牙关猛地合拢又松开了。
他不想咬痛对方,因此只能半张着嘴,任两个指节在唇齿间翻搅,像把玩一样物件似的反复拨弄自己的舌尖。
“哥哥,看……你好像在舔我。”
霍今鸿拿下巴朝镜子方向撇了撇,手指用力勾起。白项英被迫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目光扬起落在镜面上,又慌忙收回了。
“……唔!”
“继续啊,别停……”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