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我还没说完。”
停顿了两秒他忽又换了表情,语气缓和下来:“哥哥,你知道金松饭店是干什么的吗?供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地方,窑子……我为了找你听了很多不该听的东西,我说不出口,你不会怪我吧……哦,差点忘了,那地方本来就是你买下来的。”
白项英脖颈后仰,被迫近距离与他对视。只见那双眼里是从未见过的凌乱和癫狂,目无焦距,仿佛在透过自己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嘴被堵住,带着鼻音的喘息一阵重过一阵,听上去像在抽噎。
霍今鸿凑近了,再次用头发蹭他的面颊,而后是下巴,脖子……仿佛在确认味道似的,深吸了口气。
“我不喜欢那地方,不喜欢听人叫床,那些声音会让我想到以前霍岩山和付聘逼你跟他们睡觉,我不想听,但又想找你……哈,想不到现在我又要做这样的事!”
“还有那个经常陪我的侍应,他问我为什么总不碰他,我也不喜欢……哥哥,我只跟你睡觉,这两年我从来没有碰过别人,我是你的……我说到做到,所有引诱我的人都是想拆散我们,你说是不是?”
“哥哥?你怎么了?”
没有反应,回答他的只有抽泣般的喘息。
霍今鸿缓缓松开手掌,发现身下的人在颤抖,嘴唇翕张,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哥哥,你说话呀,我不生气了……刚刚那都是玩笑,我怎么会不想听你说话呢,我做梦都想听见你的声音……”
白项英持续地发抖,因为害怕和无措。他想今鸿这是病了,否则怎会说出这般疯癫不着边际的话,因为这些话而感到害怕的自己也病了,病入膏肓。
——那可是今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