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是不被允许的。
“放你妈的屁!我带了这么多人,要开车找谁不行?”
霍岩山越说越气。那顿饭本来吃的就不太舒服,考虑到对方监察员的身份他不得不摆出十二分的客气,然而面子上又不肯太献殷勤。他不肯献殷勤,那总得有人要献,纵观全桌白项英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反正那齐问尧看着不像个正经人,搞不好也有那么些“不入流”的癖好。
——哪知道白项英突然这么的没有眼力见,这种事难道不是他最擅长的吗!?
一句话骂完屋里陷入沉默。
白项英领下罪状,无力反驳也无话可说。好在齐继尧过两天就要回济南复命,只要咬咬牙忍过这波火,此事就能够蒙混过去不了了之。
霍岩山看着他那张骂不还口的顺从的脸,认为这属于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心里气非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
“现在摆出这幅死人样子是给谁看?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看你哭丧的!”
白项英知道对方这个时间叫自己过来肯定不只是为了说霍今鸿的事,因此按照惯例在上楼前花了整整半个钟头清理身体,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用不上了。
——既然已经发觉苗头不对,那最好在事态彻底恶化之前从对方眼皮子底下消失,千万不能等到了床上再当冤种。
“是我做的不周,司令……”他瑟缩着垂下头,把一句话拆成三段讲,“我昨天……不大舒服……闻不了酒味。”
果不其然,霍岩山一见他那如丧考妣的表情,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姓欲直接蒸发:“滚滚滚!晦气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