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图纸画了吗?”

其中一个女生抬头:“宋,宋工,我打印出来了,在你桌上。”

宋隐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他刚坐下,就拿出请帖看了一眼,发现新娘子的名字有些熟悉,皱眉头深入思考了一下,貌似这位新娘子是他高中同学,但是高二就回老家b市高考了。

当年的高考政策,外地生要回本户籍地考试,不然的话,没办法参加高考,但现在听说好很多了。

宋隐之前当家教的有稍微了解过,但不多,听说现在也不是单纯的文理分科了,改革的真快。

至于为什么宋隐记得,那是因为这位女生曾经是他的同桌,还跟他表白过。

如今情形,说尴尬倒不算,就是有点奇妙的感觉。

比起宋隐这边的冷清,许晔那边就热闹多了。

容科凌站在许晔作为的后边,一直在调笑着,许工可一定要来啊,给点面子,到时候肯定让你玩得嗨。

许晔半倚在靠背上,笑容懒洋洋的,随口敷衍着:“玩什么,还能这么嗨。”

这样的情形,其实很多见,按照职场规矩来说,容科凌比他们年纪大,入行的资历也比他们深,听说还是个初级工程师,按资排辈,怎么样,容工也是许晔的长辈,是这一行的老师傅。

像这种老前辈讨好小辈的行为,真是不多见。

不过令宋隐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两人刚进来的时候,容科凌一点都不愿意融入这个圈子里,但上个月的不知哪一天,容工忽然就变得……很殷勤。

容科凌笑着说:“婚礼就是拿来玩拿来闹的啊,肯定不会让兄弟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