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命中命中 暴戾风车 2324 字 11个月前

方雨得到保证,破涕为笑,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说爱他的话说得最清楚也最动听,“爱老公,最爱老公。”

陆与闻抱着人往门口走,闻言笑道:“有多爱老公?”

“想要老公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方雨痴痴地回答。

陆与闻恨不得现在就将方雨惯会撒娇卖乖的嘴堵住,叫它只能发挥别的用途。

走出包厢,隔壁包厢的门恰好打开,陆与闻按着方雨的后脑勺,嘱咐方雨头低一点,别让别人瞧见他的脸。

好在隔壁包厢出来的人也醉醺醺,走路趔趔趄趄,看见陆与闻许是觉得眼熟,多看了好几眼,指着他大着舌头道:“你是那个谁?那个谁来着?你也来这地方?”

陆与闻并未理会,抱着方雨大步往外走,路上遇到方雨的经纪人,经纪人出声阻拦,陆与闻扔下一句“人我带走了”,当着经纪人的面扬长而去。

陆与闻开车带方雨回父母家,方雨裹着他的西服外套,蜷缩在副驾上,偶尔发出难受的呻吟。

路上车不多,陆与闻不时分神看一眼方雨,方雨则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他,仿佛从前没看过他似的。

那眼神浸透了水,是找不到出口流不出来的春水,光看着似乎也能将他的心泡得微微发胀。

陆与闻对上方雨的注视,再难压抑心头的骚动。他把车就近停下,解开安全带将方雨抱到腿上。彼此胡乱地接吻,吻很狂热,方雨被他吻得唔唔的叫,绕是这样仍竭力搅他的舌,求他吻得更深一点。

方雨搂紧他的脖子,脸迎向他,唇舌叫他吮着,连胸口也隔着衣物与他摩擦。陆与闻一边吻一边剥掉方雨身上的西服外套,是他给了方雨蔽体的衣服,而今还是由他来脱下。

陆与闻开始觉得衣服是多余的,尤其是对于时刻要亲热的他们来讲,他不仅要除去爱人的外套,他还要把爱人全身仅剩的单薄内裤也脱掉。

被扒下内裤,方雨没有赧,只更亲昵地靠着他的胸膛,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你轻一点,你手劲大,会疼。”

陆与闻仍旧正襟危坐,如果忽略怀里赤身裸体的人和他正垫在那人臀下的手,这会是十分严肃的一幕。他亲吻方雨的额头,小声道:“我没用力宝贝,我什么都没做。”

然而他的手已经在方雨臀上游移,一寸一寸地巡逻他的领地。

最后方雨是被车里的毯子包住,叫陆与闻抱回家的。他的内裤就在陆与闻裤袋里,他的羞耻心也早在刚才细致的抚摸中丧失殆尽。

陆与闻进家门时没看见母亲,保姆给他开的门。他上楼进了卧室,回到熟悉的地方,怀里方雨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将方雨放在床上,找来睡衣给他穿,方雨的手即刻伸向他的皮带,陆与闻拿掉那只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先让医生给你检查。”

“你说过回来就给我的。”方雨嗓音沙哑,像是已忍耐到极致,他半仰着头,拉着陆与闻的手,目光殷切渴盼。

“乖现在不行,”陆与闻将方雨塞进被窝,掖好被角,“要做完检查,我要确认你身体受得住才行。”

不多时家庭医生来了,陆与闻把位置让给医生,这时母亲来到卧室门口,身旁跟着昨天才见过的老中医。老中医和外公是故交,常来家里找外公聊天,陆与闻对老中医的出现并不意外。

令他揪着一颗心的是医生凝重的脸色。

医生听诊完,母亲提议让老中医也把把脉,方雨循声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他立即要下床,陆与闻上前按住他,“躺好,还要把脉。”

方雨叫陆与闻弯下腰,忐忑地在他耳边道:“阿姨在门口,我还没跟她问好。”

陆与闻笑,“没事,一家人不在意这些虚礼。”

话毕,他请老中医进来给方雨把脉,这回把脉时间足足一刻钟,陆与闻全程心悬着,把完脉老中医问:“你又吃了什么?”

方雨回答:“没吃什么,就喝了很多酒。”

老中医摆摆手,“喝的酒拿去验一验。”

陆与闻脸色骤然变了,方雨抿了抿唇,手缩进被窝里。

陆与闻送老中医出去,在走廊上和家庭医生聊了几句。所有人都出去后,方雨背过身去,他没告诉陆与闻的是,他的体内依旧很热,不是单纯的热,更像是某种欲望得不到满足,因而催生的身体的燥热。

陆与闻重新进了卧室,他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静坐了十几秒,方雨转过身来,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衬衣。

陆与闻深吸一口气,语气尽量平和,“今晚你喝的酒应该加了料,我叫人找一瓶送去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