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盯着!要真由着他去保不准过两天金松饭店就要换老板了!”
叶晋闭嘴静候下一步指示,比方说派谁过去盯梢。
然而对方忽然话锋一转盯着他道:“他俩到底有没有干上?”
“什么?”
“我说那小兔崽子是把白项英给干了吗?”
“向老板?”
“你到那儿都看见些什么,跟我说说。”
乔七嫌叶晋听不懂人话,问了半天都不得要领。他只是好奇霍今鸿那童子身是不是破了,因为光凭白项英那副死人样子并不能十分确定事情发展到哪个地步。
后者反应过来对方在问什么,犹豫两秒很谨慎地选择装傻:“没仔细看。”
“没仔细看!?”
“应该是缺氧休克的症状,过几分钟慢慢醒了,我就没多问。”
“我不是问你这……”
“小霍看样子大概气急了,下手没轻重。”
“……”
“七爷,郦棠还在后面跪着,您要不去看看他?”叶晋知道乔七肯定不会对这回答满意,急忙赶在对方发火之前转移话题。
乔七闻言果然停止追问霍今鸿的事:“郦棠?他怎么了?”
“您说要亲自检查,他跪到现在没敢休息,再跪下去恐怕要吃不消了。”
“检查什么?”
“……”
.
与此同时白项英正坐着往怀安的脑袋上裹纱布。
怀安并膝跪在他腿边,微微弓背,像条年迈而好脾气的大狗。
“我看你还是去叫医生看一下,这个点不知道哪里还有诊所开着。”
“老板,不碍事。”
“明天早点去,仔细查查……你已经跛了一条腿,要是头上再留些后遗症,我以后怎么用你?”
怀安低头不语,心里知道这话很对。
主仆二人各自想着心事,屋里静得几乎有些安宁。
过了片刻伤口处理完毕,白项英动作娴熟地剪断纱布收起药箱:“起来吧,先凑合这一晚。”
“老板……”怀安略微一晃又跪了回去,不知是腿麻还是不打算起身,“我要是出去,他……那人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会,不过没事,下回他应该不会再伤你了。”
“老板,你在等他来吗?”
“……怎么了?”
白项英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怀安平常沉默寡言,不是个会多嘴的人,不知怎么的突然问出这些。但毕竟对方刚因为自己的事受到牵连,痛在身上,似乎也不能全算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