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住这里吧。”时暮冬从善如流,“我陪你一起住。”

桑落躺回床上,重新背对时暮冬,嘴上嫌弃地哼哼了两声,倒也没有明确不让他住下。不他又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他,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则绯闻是无中生有,但一想到那见鬼的新闻标题他仍然一肚子气,偏偏又不能拿始作俑者怎么办,所以只能拿时暮冬撒气。

桑落越想越气,忽然抓起时暮冬环在自己胸前的手,对着虎口的位置就咬了下去。这一回和平时在床上调情似的舔咬截然不同,他是真使了劲,恨不得直接咬一块肉下来。

时暮冬顿时就疼得嘶嘶吸气,眼前发黑,但愣是强忍着没有抽回手。知道桑落因为白天的那则绯闻受了委屈,心里肯定还是不舒服的,所以与其憋在心里生闷气,他倒宁愿桑落把他当做出气筒。

桑落气得不轻,咬住了半天没松口,咬出牙印子之后又用尖尖的牙齿在那痕迹上来回厮磨,把时暮冬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就在他以为手掌要被咬出血了时,桑落总算是松嘴了。?

时暮冬的虎口周围留下了一个凹陷的森白牙印,带着些血丝,再用力一点估计就真的咬出血了。

桑落心里的邪火总算?是消下去了,这会儿看着时暮冬手上的牙印子又开始心疼起来,指腹在牙印周围完好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又低声问:“疼吗?”

“不疼。”时暮冬从背后紧紧搂住桑落,关心地问,“还生气吗?气的话换只手继续咬。”

“你还被咬上瘾了是吧。”桑落又气又无奈。

时暮冬把脸埋在桑落的脖颈间轻蹭,慢慢扬起了嘴角。

“估计要留印子了。”桑落调侃地问,“你这副样子去上班会不会被误会被我家暴了?会不会有损于大老板的形象?”

“那也没办法,印子都留下了,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时暮冬嘴唇轻轻抿起,贴着桑落颈侧的皮肤一路往上游移,最后在耳朵上亲亲一吻,低声说,“你开心最重要。”

桑落嘴角就弯了起来,捧起时暮冬的左手,在虎口牙印的位置奖励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