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餐?”桑落边打开盖子边调侃,“我把病号餐吃了,那你这个病号吃什么?”

“我不……”时暮冬的肠胃功能还没彻底恢复,这会儿胃口不太好不想吃东西,才把病号餐让给桑落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拐了个弯,半半玩笑地说,“那我只能吃你做的病号餐了。吃一份还一份,很公平。”

“你还敢吃我做的?”桑落吃惊,“你真不怕我把你毒死啊。”

“都跟你说了,我的病跟你没关系。”时暮冬无奈,“你以后真不准备给我做饭了?”

“不做了,坚决不做了!”桑落猛烈摇头,坚定道,“你敢吃我也不敢做了,我怕哪天警察就上门给我带走了。”

“罪名呢?”

桑落想了想:“毒杀亲夫?”

“是吗?”时暮冬语气别有深意。

桑落盯着他看,有些纳闷——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时暮冬生病住院的事并没有声张,时晟集团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对外统一说辞是去外地出差了。

时暮冬需要休养几天,但做为集团的决裁者就算生病也不可能彻底抛下工作,孟乔帮他分担了大部分,但还有一小部分需要他做最后的审批。因此每天下午时暮冬的秘书都会抱着一摞文件过来让他审阅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