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眼睛一亮,“难得听到你夸我。”
程铄咳了声,“陈,陈述事实而已。”
“可能因为你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不着调、不正经的,所以显得很——”他原想说幼稚,又觉得这词有贬义的意味,临时改口道,“不老成。”
谁想陆淮骞简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想说我幼稚是吧?”
他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评价,陆淮骞笑盈盈地说:“你不懂,幼稚也是保持年轻的一种方式。”
“刚刚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们简直太般配了,你看,你是心理比年龄成熟,我是心理比年龄幼稚,我们的实际年龄虽然跨越了八年,但我们在心理上的平等的,你不是要追求平等的恋爱吗?”
难得在闲暇里,能听陆淮骞正经地说一长串话,神色有几分认真,程铄一怔,确实是这样,但他总是嘴硬,“般不般配,还得以后慢慢验证。”
“好啊。”陆淮骞说,“我非常有自信。”
这是程铄第一次,在没有突发事件触发的情况下,尝试挑捡出心里话和陆淮骞说,所以他没有经验,陆淮骞说可以畅所欲言,他就完全相信了,彻底忘记老狐狸生性爱骗人这回事。
陆淮骞的记性也真是好,上了床,又把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讨回来。
所以有的时候程铄强烈怀疑陆淮骞可能有记仇的小本子,上面全是自己的语录。
比赛告一段落,五一忙完了外出写生,本来应该出去玩了吧,结果并没有。
生活嘛,总是爱捉弄人,忙完这阵,还有下阵,忙完程铄,还有老陆,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装修好的酒吧重新营业,陆淮骞办了相应的宣传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