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么,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老赵啊,”陆淮骞苦口婆心,“人都是会变的。”
他想了想,又说:“我这叫灵活性怕苦。”
赵铭呸了一声,“真不要脸。”
语罢,两人莫名相视一笑。
随后,赵铭转而聊起了正经事,“话说,你的手折了,酒吧该怎么办?你是打算,请别的调酒师暂时顶替你的位置吗?”
“我听说,拆石膏之后,关节恢复自由活动还需要锻炼一段时间,你让我一个人撑起酒吧调酒工作,偶尔一次两次还可惜,但你要让我连续撑上将近一个月,我估计我做不到。”
“怎么可能,这也太资本家压榨员工了吧!”末了,陆淮骞又添上一句,“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对你的能力并没有那么高的期望。”
“妈的,不欠这一下难受是吧。”赵铭笑骂。
那边陆淮骞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打算这段时间,给酒吧重新装修一遍,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一直没舍得营业额,所以一拖再拖。”
赵铭点头,“妙啊,老陆。”
“对了,还要和你说一声,我把阿聿上班的时间做了个调整,他以后周三五六是白班,你交接班的时候别觉得奇怪就好。”
“因为程铄?”
“是的。”陆淮骞轻轻皱了下眉,“免得我出钱,反倒给他们创造了独处的机会,那我可不成了冤大头?”
“精还是你精。”
没过多久,程铄端着药汁出现在陆淮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