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干脆按了锁屏键,下一秒,熄灭的屏幕上,忽而出现自己忸怩的五官,他将双臂垂了下去,才觉得眼不见心不烦。
他这样直截了当地问,陆淮骞应该不喜欢。
程铄蹲在原地,双腿蹲到经常性发麻,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被迫换了好几个蹲法。
他又捧起手机,来来回回改了好久,结果越改越不顺眼,越改越奇怪。
莫名有些挫败。
算了,不问了,也没那么好奇。
程铄正要收起手机,结束这场无谓的、单方面的纠结,寂静许久的聊天框倏地多了一行字出来,他手一抖,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草稿发过去了。
定睛一看,不是,是陆淮骞发给他的,程铄轻轻吐出一口气,稍微放松下来。
陆淮骞:装工作服的两个纸盒,你还留着吗?
程铄立即回复:留着
陆淮骞:在身边吗
程铄:在身边
陆淮骞:好
下一条消息是语音,陆淮骞的语气平淡却严肃,“麻烦你件事情,你现在去帮我找一下,两个纸盒中,有一个纸盒的底面有夹层,打开夹层,你会发现一枚胸针,找到胸针之后,你一定要收好了,千万不要弄丢,也不要损坏,等我回到酒吧,我会问你要这枚胸针。”
程铄来到换衣间,按照陆淮骞的指示操作,果然有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