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深究。
“你也……可以!”程铄咬咬牙道。
陆淮骞身形微顿。
“你不就是,不就是在乎阿聿多摸了我几下吗?”程铄冲着陆淮骞的背影说,“你也可以……摸我。”
陆淮骞回头,神色是绝对平静的,眼底却像是有什么汹涌,像深海里的漩涡,他半晌的静默,才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陆淮骞看向程铄的眼底,在其中寻找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愫都没有,澄澈、坦荡,如同初见时的模样。
“不,你不知道。”
“我知道。”对方语气笃定。
陆淮骞讥诮地笑了一下,对着程铄,也像是在笑自己,他默不作声地,一步一步,朝着程铄的方向逼近。
程铄的反应亦如他预料之中,绝不会主动朝他靠近,一定是后退的,直到被他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黑沉的影子扑在程铄的身上,陆淮骞的指尖落在对方马甲的下沿,捏住,反复摩挲,摩挲是带着劲的,指骨硌在程铄腰间的软肉上,摸够了,再慢慢地向脊背划去,双臂圈住对方的腰,掌心没入马甲与衬衫之间,一路往上,两层布料余留的缝隙被手臂撑大。
一颗纽扣崩落地面。
马甲上的。
陆淮骞也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手又从背后摸至前胸,指腹反复揉搓衬衫,再一寸寸碾过,衬衫来回摩擦胸前的凸点,程铄的皮肤与他的指腹只隔薄薄的,一层布料的距离。
反正隔着衣服摸又不会少块肉。
程铄咬着下唇,身体无意识地轻颤,脊背躬起,紧紧贴上墙壁。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排斥加躲避的姿势,只是因为无路可退,所以只能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