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调酒师赵铭。
做完这些,陆淮骞神神秘秘地对程铄说:“你跟我来一下。”
程铄跟上对方的步伐,等到周围没其他同事,才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陆淮骞也就介绍酒保的时候,正经过几分钟,现在那股故弄玄虚的劲儿又起来了,“你很快就会知道。”
程铄便不再追问。
两人走到换衣间,陆淮骞特意将门关上,似乎还顺手反锁起来。
程铄见状,不由自主地、警觉地退后半步。
陆淮骞余光瞄到了程铄的反应,站在原地不动,失笑道:“你别,你不用这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怕等会儿我们聊到一半,会有一些没有眼力见的员工直接推门而入,我锁门,只是为了我们接下来的活动不被打扰。”
程铄盯着陆淮骞的脸看了几秒,缓缓地点了点头,“嗯。”
“先说点题外话。”陆淮骞笑眯眯的,“我觉得你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特别提醒,但我以防万一,还是想多嘴说一句,我给你多少工资,你不要和你的同事们实话实说,能不说就不说。”
程铄思忖几秒,问道:“如果对方非要问出一个数字才肯罢休,我应该说多少?”
“你时薪的四分之一。”
程铄蓦然一怔。
陆淮骞笑道:“怎么了,这副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