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幽幽注视着男人。
赫连容:“有用。”
他没有任何回避,毫不避讳认下此事。
惊蛰敏锐的神经跳动了一下,声音轻下来:“与你之前说的,有关?”
关于命格那些乱七八糟神奇的东西。
赫连容颔首。
想要镇压这凶煞命格并非那么容易,总是需要些非常人的手段。
“不知道是否是前生今世之故,赫连容,今生有许多事情,你总是不问不说。”惊蛰微弯眉眼,“对此,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赫连容沉默了一瞬:“没有。”
惊蛰继续笑眯眯说着:“那我觉得今天晚上,是个解释清楚的好时机,你说对吗?”
赫连容:“……对。”
…
寂静的房间内,有着异样的水声。
黏糊糊的,仿佛会拉丝。
暧|昧昏暗的灯光里,一道瘦削的身影微弯着腰,抓着枕头的手指痉挛到发白,正在轻轻颤抖,隐约间,能听到几声细微的抽气。
“这就是拷问?”
赫连容盯着惊蛰的腹部皮肤滑下来的薄汗,若非被绑着,倒是想细细舔过。再将那块皮肉撕咬着,咬出红痕来。
“我想做,不行吗?”惊蛰抽气,又缓缓吐出来,“所以,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呢?”
太深,就难受。
他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隐忍。
“……”
赫连容闭了闭眼,将暴戾的欲|望强行压下,难得无奈叹了口气。别的不说,惊蛰这法子,真拿捏住了他。
他真想掐着惊蛰的腰,大开大合。
“不能等明天?”
他的声音听起来冷极了,不过惊蛰知道,男人只是在压抑。
惊蛰勉强笑了笑,轻声说:“……不行。”
说是今晚,就必须是今晚。
他可是,言出必行。
真是水磨的功夫,十足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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