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眯起眼,拒绝得很干脆:“不要!我早就忘了!”
贺臻微微挑眉,不急不躁地问:“为什么不要?刚刚我瞧你即兴作诗,文采依旧。”
“什么即兴作诗?”喻沉爬起来,蹙着眉头反驳:“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贺臻叠起长腿,帮他回忆:“我就记得,我又像鱼又像鹰…”
喻沉神色微怔,对方居然听见那句话了。
“那个什么,你听我解——”
“不用解释。”
贺臻轻轻捂住喻沉的唇,慢条斯理地扶着他的腰,解开他的裤带。
金属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喻沉瞬间get到贺臻的意图,忙不迭抓着裤子,赤脚跑向卧室。
贺臻幽深的目光紧紧追随,在听见那声卧室门的反锁声后,自顾一笑。
喻沉是不是忘了,这套房的阳台也能通往卧室?
拿着遥控,他将房间里的玻璃全部调成单面,悄悄绕路。
另一边,惊魂未定的喻沉正暗自窃喜。贺臻至于吗?因为这点事记仇到现在。不过贺臻如果全程都听了的话,那确实有点尴尬。
喻沉打算洗个热水澡,先让贺臻在外面冷静一下再放进来。不然他的屁股又得疼一天。
哼着小曲儿,他脱下裤子,突然扫到身侧的阴影。等他反应过来时贺臻已经将他扑倒,让他瞬间沦落至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还是已经拔了毛的可以直接吃的。
“老大!莫要贪心纵欲!趁着年轻,一定要约束自己,修身养性啊!”
贺臻说话时带着灼热的气息,凑到喻沉耳边
:“小福星真懂事,裤子都脱了。”
喻沉被迫迎着炙热的吻,用力推着贺臻:“你别这样,我明天还想去玩呢。”
“不这样也行,不如我们玩个游戏?”贺臻薄唇终于离开喻沉,一只手轻轻解开衣扣:“从现在开始,你背诵《我的老大》,什么时候一个字不落地背完,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喻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在一片炙热缠绵中努力回忆:“我的老大啊…没了你…”
贺臻故意使坏,撬开喻沉的唇齿。
喻沉唔了一声,眉眼尽显羞耻。
“我会永远当…你的小弟…伺候你…”
“呜呜呜,贺臻!我不干了!”
“可以啊,我来。”
…
一晃三天过去,两人同杰克他们道别,踏上前往欧洲其他国家的旅行。
自从有了背诵诗歌那段,喻沉对贺臻非常防备,晚上恨不得将自己裹成玉米,贺臻距离他少于30cm就挪动着离开。
贺臻有意让他歇两天,也就随他去了。
从德国、法国离开,两人前往曼彻斯特,准备见见贺臻的外公外婆。
喻沉一听要见家长非常重视,下了飞机先带贺臻去挑选礼物。贺臻妈妈这边的亲戚,外公外婆是最亲的,喻沉琢磨着,一定要让两位老人家觉得自己乖巧伶俐,愿意把贺臻托付给自己。
当然,这对喻沉来说易如反掌,毕竟从小到大就没有不喜欢他的长辈。
“这边除了外公外婆,还有一些其他的亲戚,常年在英国定居。一会儿我表姨家的姐姐来接咱们。”
喻沉办事非常周到:“那我们也要给每位亲戚都准备礼物。”
迅速扫了眼贺臻,他道:“以我的名义。”
贺臻刮了下他的鼻子:“谁都没你心眼子多。”
喻沉切一声,继续挑礼物。
很快,贺臻的表姐程媛赶来,喻沉热情地打招呼,仿佛他跟程媛才是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