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材料不好准备,直接让陈秘帮你处理。”姬文川说。
单次签证的要求并不高,就是在职证明需要找杨建章拿公章盖一盖。
乔清许说:“我自己先弄着。”
“好。”姬文川说。
聊到这里,乔清许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其实他也没搞懂姬文川突然找他是为什么,难道就是来叮嘱一句让他尽快办签证吗?
“那没什么别的事……”
“黎丘行后来有去找你吗?”
“……啊?”
话题来得太过突然,乔清许完全没跟上节奏:“黎丘行找我做什么?”
明明是姬文川抛出的话题,他却不再接话,淡淡地抿了一口清酒。
乔清许还是没明白:“他把杯子还给你,这事不就结束了吗?”
没能把话题引导到想要的方向,姬文川放下酒杯,略微焦躁地用食指敲着杯壁。
小朋友有时机灵得让他头疼,有时又迟钝得让他无奈。
他不得不提醒道:“你说他想包养你。”
“哦……”乔清许都快把这事忘了,“我没答应他。”
“他后面有去纠缠你吗?”姬文川问。
“没有。”乔清许说,“他应该就是想拉拢我,打探高足杯的情况吧?被我拒绝后也就算了。”
“以后这种事不要瞒着我。”姬文川说。
其实以两人的新关系,姬文川是没资格说这种话的。
但乔清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顺着他的话说:“我没有瞒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而且不是你瞒我的事更多吗?”
小朋友又开始算账了,姬文川及时岔开了话题:“他给你提了什么样的条件?”
“没提。”乔清许说,“他刚有那个意思我就拒绝了。”
“嗯。”姬文川舒心了不少,又抿了一口清酒,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主动来找我?”
一来一回的对话在这里骤然中断,和姬文川预想中一样,问题果然把小朋友问住了。
他的视线闪躲了一瞬,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我那时候是走投无路……”
“你知道不是。”姬文川把酒杯放到桌上,换了惯用的右手拿手机,整个人离屏幕更近了一些,“你那么正直又有原则,会因为走投无路来爬我的床吗?”
乔清许垂着视线,没有接话。
姬文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了一声:“小朋友。”
乔清许抬起脑袋,看向屏幕。
“早些休息,今天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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