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花弶再次重申了他的“王子”身份。

“那瑞尔是不是也得听王后的?”云安问道。

花弶点头,但随即眼睛一眯,颇为“凶狠”的皱起了眉头,低头轻咬了一口云安的脖子,“不准你当王后。”

花弶下口不重,锋利的犬牙轻磨着云安柔嫩的肌肤,带来了些许的刺痛感,像某种兴奋剂,更像是爱侣之间的小情趣。

“连想一想都不行吗?”云安也没想到花弶的占有欲这么重,起了心思故意逗他道。

“不行!”花弶霸道道,像守护着珍宝的恶龙,眼底的独占欲都快要溢出来了,云安要成为别人的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他也不能接受!

“正好,我也不想。”云安笑眯眯道,他扭头依恋的啵唧一声亲了花弶一口,“当王后也没什么好的,做你的未婚妻才是最好的。”

被顺了毛的花弶宠溺的望着云安,揉了一把他柔顺的黑发,两人慢悠悠的骑着马往里走,不像是来完成任务的,倒像是来度蜜月的。

花弶回来后云安那颗紧绷着的心得了片刻喘息的功夫,也极为珍惜着来之不易的独处时间。

古堡的每一匹马的马鞍旁都挂着一张弓和一袋子箭,打猎便靠这个。

花弶与云安走了一路,看到了兔子和鹿,但小动物都很警觉,远远的听见马蹄声就一溜烟的跑了。

云安也不是很着急,他上心的是另一件事,花弶消失了两天一夜,回来还带着一身血迹,虽说是是别人的血,可云安放心不下。

或者说他更想知道的是花弶在这段时间里去做了什么,他不想成为什么都不知道的被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