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话还没说完,花弶便不紧不慢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奶奶,楼道里黑,他下台阶时没注意崴了脚,不严重,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了,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但是要祭拜肯定是不行的。”花弶对着云安外婆道。
这灵堂里真正主事的人是谁,只有蠢人才看不清。
云安外婆听花弶这样一说脸上原本还露了一丝担忧,但很快又掩盖了过去,淡定的点了点头,道:“那安安就一旁坐着吧。”
花弶带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云安,找了条椅子坐下了。
夏宛在人群里被迫无奈的跪下了,一边跪一边给云安使眼色,让他帮忙想个理由,在一旁看热闹的金子吟挡在了云安面前,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孩子气的模样,对着夏宛做口型道:“好好跪着。”
夏宛气得恨不得跳出来揍金子吟一顿。
“你这样带我出来,没关系吗?”云安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嫣红的唇像春日里盛放的带着露水的花瓣,引人采撷。
“你想跪?”花弶反问道。
云安摇了摇头,他自然是不想的。
花弶嘴角扬起一个冷酷的笑,他虽然坐着可姿态却比那些故作高高在上模样的人更高贵,“我从未向人下跪过,像这样的小鬼,就算我愿意跪,他们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