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划伤的刺痛感刺激着大脑,于瑜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姜沄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有骨气。”

“别伤害她,我们退后!”任黎双手握紧成拳,额上青筋暴起,他和云安按照姜沄所说,一直退到了讲台处。

两方遥遥隔着一整间教室的距离。

“姜老师,果真是你。”云安和任黎看上去并不意外,倒都带着意料之中的笃定。

云安轻声道:“拿走……南汐红舞鞋的人……是你,杀她的……人……也是你吧。”

姜沄冷哼一声,“是我又如何?南汐的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月光透过残破不堪的玻璃打在姜沄冷硬面庞上,她看似冷静的言语中隐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

明明……明明一切都天衣无缝的,都是他们三人坏了她的事!

“你为什么要杀她?”于瑜不可置信道,“你是南汐的妈妈!”也正因如此,于瑜从来没有怀疑过姜沄。

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就算南汐不是姜沄亲生的,可是姜沄抚养她十几年,两人相依为命,这种朝夕相处的感情比生育之情更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