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陷入了绝望之中,双手双脚被缚,身上还有招鬼的东西。
死亡几乎成为了既定的现实。
一阵冻人骨髓的寒风吹过,一个高大的身影虚虚的出现在了云安身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云安的眼泪流得越发凶了,从无声的哭泣变成了痛哭出声。
“安安今天好乖。”低沉磁性的男声在云安的头顶响起,“我心疼了怎么办。”
手腕上腿上的麻绳瞬间掉落,就连身体上的疼痛也被瞬间抚平,那串挂在云安手腕上的红色手链在男人指尖亮起的蓝绿色鬼火中燃烧殆尽。
然后云安被拥入了一个冰冷刺骨的怀抱中。
他柔顺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没有心跳声,云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短暂的情绪崩溃之后自己努力装作坚强的站直了身子。
鬼婴来了,楚月不知道有没有来,云安往外推着男人,想让他赶紧走。
但是他无声的动作似乎激怒了男人,云安感受到手掌下男人的肌肉骤然变得紧绷,精致的下巴被男人冰冷的手指微微挑起,云安被迫扬起了头。
一双不带任何温度,如终年不化的冰山的唇瓣印在了云安颤抖的眼皮上。
男人的唇舌灵活,轻而易举的便卷走了云安的泪珠。
他像一只柔软无助的小动物,被迫敞开了自己毛茸茸的肚皮,任人玩弄。
男人对他的顺从很满意,发出了一声轻笑声,骤然间所有对云安的束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下一秒,云安不知被谁抓住了手腕,被拉扯着往前奔去。
花弶不在了,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