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梨:“……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郁柏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很纠结,道:“茶梨警官,你先别急,我怕你等下会更急。”
茶梨:“?请……讲。”
郁柏道:“昨晚我在你家里过夜,造成了一些误会,现在郁松和郁家上下,都认定了你和郁柏已经互相玷污了彼此的纯洁。我发誓我真的努力解释了,认真说明了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过,可惜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中午出门之前,家里的执事们已经在给订婚宴的请柬做排版设计,我偷偷看了一眼,很精美。”
海量信息涌入茶梨的耳朵,令他两眼发蒙,瞳仁在眼眶里茫然而飞快地转圈,半晌才稳定下来,问了句:“什么订婚宴?是谁要订婚?”
“你,”郁柏指了指茶梨,又反过来指了指自己,说,“和我。”
茶梨:“……”
他低下头咬住吸管,狠狠喝了大半杯冰咖啡,咕咚咕咚地压了压惊。
几分钟后,茶梨和郁柏从咖啡馆里出来。
“我要去查案了。”茶梨冷漠地说道,“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郁柏有些没反应过来,茶梨对他说要订婚一事,竟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那……”郁柏试探道,“我回去筹备订婚宴了?”
茶梨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说:“郁柏一家人神经病,你被包围其中,不想想怎么快点自救,还要跟着一起当神经病,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