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冬一听小嫩模三个字就头皮发麻,忙解释说:“酒会确实有邀请过我,不过我要见客户就让孟乔代替我去了。”
“那你为什么又会在酒会出现?”
“酒会上孟乔的司机家里出了事,孟乔就让他开车先回去了,打电话让我安排车子去接他,正好顺路我就自己去接他了。酒会在三楼,我没上去。”
桑落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又提醒:“还有小嫩模。”
“我不知道他是谁。”生怕桑落会误会,时暮冬的语速比刚才快了一些,“我在酒店楼下等孟乔的时候他夹着香烟走过来跟我借火,我说我不抽烟他就走了。”
“就这样?”
“就这样,你信我。”时暮冬目光真诚,“我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听信了孟乔的鬼话故意冷落你想引起你的关注,至于其他的都不是我的本意,新闻上说的更是无稽之谈,你气我骂我甚至是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我,知不知道?”
桑落扭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困了,我要睡觉。”
“好。”时暮冬趁机提议,“今晚我留下来陪你,明早我们再回家。”
“谁说我要回家了。”桑落嘟哝,“我不回去,我已经答应我哥留这里陪他住段时间了。”
“那咱们就住这里吧。”时暮冬从善如流,“我陪你一起住。”
桑落躺回床上,重新背对时暮冬,嘴上嫌弃地哼哼了两声,倒也没有明确不让他住下。不他又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他,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则绯闻是无中生有,但一想到那见鬼的新闻标题他仍然一肚子气,偏偏又不能拿始作俑者怎么办,所以只能拿时暮冬撒气。
桑落越想越气,忽然抓起时暮冬环在自己胸前的手,对着虎口的位置就咬了下去。这一回和平时在床上调情似的舔咬截然不同,他是真使了劲,恨不得直接咬一块肉下来。
时暮冬顿时就疼得嘶嘶吸气,眼前发黑,但愣是强忍着没有抽回手。知道桑落因为白天的那则绯闻受了委屈,心里肯定还是不舒服的,所以与其憋在心里生闷气,他倒宁愿桑落把他当做出气筒。
桑落气得不轻,咬住了半天没松口,咬出牙印子之后又用尖尖的牙齿在那痕迹上来回厮磨,把时暮冬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就在他以为手掌要被咬出血了时,桑落总算是松嘴了。?
时暮冬的虎口周围留下了一个凹陷的森白牙印,带着些血丝,再用力一点估计就真的咬出血了。
桑落心里的邪火总算?是消下去了,这会儿看着时暮冬手上的牙印子又开始心疼起来,指腹在牙印周围完好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又低声问:“疼吗?”
“不疼。”时暮冬从背后紧紧搂住桑落,关心地问,“还生气吗?气的话换只手继续咬。”
“你还被咬上瘾了是吧。”桑落又气又无奈。
时暮冬把脸埋在桑落的脖颈间轻蹭,慢慢扬起了嘴角。
“估计要留印子了。”桑落调侃地问,“你这副样子去上班会不会被误会被我家暴了?会不会有损于大老板的形象?”
“那也没办法,印子都留下了,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时暮冬嘴唇轻轻抿起,贴着桑落颈侧的皮肤一路往上游移,最后在耳朵上亲亲一吻,低声说,“你开心最重要。”
桑落嘴角就弯了起来,捧起时暮冬的左手,在虎口牙印的位置奖励地亲了一口。
时暮冬趁机得寸进尺提要求:“帮我舔舔,有点疼。”
桑落翻了个白眼,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卖惨,不过还是伸出了舌头帮他舔了舔。与此同时,时暮冬也低下头在他后颈的细腻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
亲吻逐渐放肆,被时暮冬的唇触碰过的地方又热又烫,桑落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在他的手上留下第二个牙印。?
时暮冬从他的肩膀一路吻上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深入浅出?,一点一点消耗尽肺叶里的氧气。
桑落目光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恋人,缺氧的大脑愈发混沌,行为开始遵于本能,但内心深处残存的理智在与之对抗——这里不是南城的别墅,一墙之隔就是哥哥的卧室,虽然哥哥已经默许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但他不敢保证他俩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他哥不会冲过来砸门?。
一想起他俩被他哥“捉奸在床”的场景,桑落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反应太过激烈,一不小心还把时暮冬踹下床了。
“砰!”
桑霆处理完工作正准备回屋睡觉,经过桑落房门前就听里面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响声。原本想要敲门问问弟弟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又想起屋里还有个时暮冬,脸上的神情就怪异了几分,思忖过后还是放弃了敲门。
正要装做什么都没听到淡定走开,身后的房门又开了。然后就见时暮冬从里面走了出来,脚步有些踉跄,似乎是被人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