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路晚:“……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顾聿涔却没有罢休,继续往下说,“说归说,难不成说了你还真能……”
路晚一把捂住顾聿涔的嘴,试图用眼神震慑他,但他的是视线在顾聿涔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甚至有点儿像撒娇。
软乎乎的。
又是在床上,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你是在……害羞?”顾聿涔故作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没有!”
路晚恼羞成怒。
“我就是,就是……”路晚磕磕巴巴回答不出来,忽而瞟见顾聿涔含笑的眸子,就是在故意逗他。
“我要回去了。”
路晚估摸着敲门声停了,就算人进去,看见床上是空着也该离开。
“生气了?”顾聿涔问。
“没有。”
路晚嘴硬,不肯承认,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不想承认什么?
“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行。”路晚想也没想。
“如果当初找你说那些话的人是周霄的妈妈,你也会说那些话吗?”
路晚顿了下。
他说了什么?
说和顾聿涔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但如果是周霄……
如果周霄的母亲也是这样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路晚不仅不会任由对方误会,甚至会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再不留余地怼回去。
他也同样会帮周霄鸣不平,可方式是不一样。
正要下床的路晚懵了。
是啊。
为什么呢?
顾聿涔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复读机。
“会吗?”
“会吗?”
路晚不理他。
顾聿涔:“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