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失忆前。

路晚也不好意思再这个小问题上墨迹，顾聿涔身上还穿着湿衣服，他又背过身，硬着头皮往下脱。

脱到一半，还突然回头看向顾聿涔。

对方甚至都没有要避开的意识，盯着他的……路晚目测了下顾聿涔的视线，总觉得像是在看他的屁.股。

路晚顿时觉得屁.股又凉又热。

凉是因为风吹屁.股有点凉，热是因为……他觉得顾聿涔的视线过分灼热，但不排除是他太过在意，产生的错觉。

他一咬牙，裤子脱到小腿，顺着滑了下去，拿着浴巾胡乱地擦了擦腿上的水珠，顾聿涔又提醒他。

“内.裤也得换。”

“我知道！”

路晚被他说的又羞又恼，“我就是先擦一下腿上的水珠，你能不能不盯着我看！”

因为过于气恼，以至于没有控制住音量，隔壁间和外面等着的嘉宾，顿时露出了相同的神色。

这是他们可以听的吗？

里面到底在干啥？

真的很想知道啊。

顾聿涔像是后知后觉，“啊，原来你很介意。”

路晚：“……”

“我转过去了，你可以不用这么大声。”顾聿涔说。

路晚咬牙，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快速脱掉湿裤子，再次擦干净，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上内.裤。

殊不知。

故意逗人的顾聿涔害人害己，他的面颊比路晚还要红，喉咙干涩的咽了下口水，差点玩脱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现在满脑子都是路晚脱衣服时，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落，还有那个白得晃眼又圆润的屁.股……以及又长又直的腿……

咕咚。

顾聿涔又咽了下口水。

就算路晚不说，他其实也会背过身。

路晚换完衣服松了口气，“我好了，你换吧。”

现在角色对调，轮到顾聿涔磨蹭扭捏起来了，他甚至不敢转过来，小顾同学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

路晚见他迟迟不转头，“怎么了？”

顾聿涔：“……”这似曾相识的对话。

“没。”他手里还抱着浴巾，正好挡住了某个部位，他转过身面对路晚，一副非常为其考虑的神色。

“你先出去吧，我身上湿的，这里太挤了，等会水珠蹭你身上不就白换了？”

路晚正觉得有道理，转身要出去时忽然意识到，既然顾聿涔觉得挤，明明可以等他出去的再进来换，为什么要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挤进

来等？

他狐疑地看向顾聿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