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颗宝宝果(解除血禁的尝试(双更合一...)

双翼一振,就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寂戎像个老父亲一样不放心地追了两步,只来得及听见幺幺匆匆扔下的话——

“哥哥,我有大事要办!”

办好了,他们就厉害啦!

灭虚寒渊。

一切和他们走时没有太大差别。

空气还是冰冷的。

崖边依旧壁立千仞。

积雪和冰川都还覆盖着。

这么荒芜的地方,幺幺竟然看出了十分的亲切。

她挂在重焱的脖子上,已经对他怀里的姿势非常熟悉。

离开灭虚寒渊的时候,重焱被世人看到了半人半兽的绝望狼狈,对整个世界抗拒而陌生,在外边的城镇不会打开食盒的盖子,会因为别的蛇尾华丽而自卑地收起自己。

而现在飞回来,他找回了一只眼睛一颗心脏,张开着自己带着难愈破洞的翅膀,牢牢抱着她——哦,还敢直接亲亲她的发顶了。

重焱没有说话,但幺幺明白他想回来的心情。

他在神庙中看到了父母的脸,在记忆海中旁观了他们的爱。

重焱也并不知道,原来他被封禁三万年的地方,与“人上人”的盛景,竟然只隔一面。

九重云天也如一棵高耸巨树,就在遥遥身后,像是一种漫长的俯视。

所以当所有人都向君都涌去的时候,他抱着她飞了过来。

重焱抱着幺幺飞到了那棵熟悉的小树下。

幺幺在手机里看着小魔头的时候,他八成的时间都在树下安静地坐着。

此刻,树也很安静,像是在等待归人。

风也安静。

世界熙熙攘攘,可这里只有他们。

她看了会,才回头去看重焱,脑海中想了些安慰的话。

比如——我们不稀罕他们的爱,重焱。比如不要怕,我有很多很多血灵珠。比如你身上的血禁也有方法的,我们总有一天可以暴打礼苍彦。…

想了很多,刚要开口,却见苍白修长的手抬起。

重焱足够高,他的手穿过枝桠,从稀稀拉拉的叶片间,摘下了一个果子。

“你种的,”重焱垂眸,“…熟了。”

寒渊是凄惨的背面,是灵气断绝的苦寒地,是被俯视的深渊…可这是重焱得到第一枝玫瑰,第一颗果子的地方。

在那之后,他的三万年,每天都变得公平。

幺幺睁大了眼睛。

她的玫瑰重焱都带走了,树却带不走。所以他在遗落之墟塌陷看见寒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她种的果子。

幺幺接了过来,半晌,忍不住笑了起来。

树上结了熟透的果子。

她的小魔头也结出了强大的心。

——哦,虽然还有一颗心被冻着。

但对重焱而言,寒渊已经不再只是困禁三万年的苦地。神魔也不再只是残缺卑微的巨兽。

即便还没有脊骨。

可他已经有了尊严。

幺幺对着果子咬了一口。

熟过了头,蔫答答的,可是很甜。

她递给他,“你吃。”

重焱摇摇头。

于是幺幺没有推辞,把果子都吃掉了。

重焱帮她擦干净手指,抱着她在树下坐下,宽厚平坦的胸膛裹住她的人。

幺幺眨着眼,窝在他怀里,悄悄开口。

“重焱,你知道吧,我是办大事的人。”

重焱的体型能够完全罩住她,她像是凶兽怀里的一小团软枕,却神气地告诉上古神魔她要办大事。

于是凶兽的唇角提了一点。

刚刚露出一点弧度,然后他就尝到了果子的清甜。

幺幺嗷呜嗷呜地叼着他的唇瓣,小心地渡着她的灵气。

重焱一震,被甜得晃神了片刻,然后垂在身侧的指尖猛地蜷起,终于忍不住扣住了她的后脑,想要攫取更多的甜味。

熟透的果子汁液浓郁,甜到有酒一般。

茫茫然,晕乎乎。

“这样能解吗?”

“…嗯?”

凶兽的呢喃带着沉浸的野性,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她说的“大事”。

幺幺整个人都红透,脸颊到耳垂一片薄软的粉,她却还趴着,乖乖又小心地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努力探索。

灵流顺着气息无声渗透,想要润化他冰封的血禁,像一场弥漫的春雨。

啪嗒。

凶兽哑然,看着她,疯狂心动。

疯狂难耐。

可躁动不安又疯狂叫嚣的念头却被另一种强大稳定的力量包裹起来,内里是海底的一场地火,表面却淅淅沥沥地坠落春雨。

啪嗒,啪嗒。

那是融化的声音。

“嗯?”少女带着点鼻音,期待地问。

凶兽闭上眼,低哑的声音磨在她耳畔。

“血禁…没有。”

“但心脏,融化了。”

幺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那颗被冰封的心脏,被她的灵息融化了万年的禁锢。

拼小魔进度,再进一分!

重焱从侧颈到耳朵都是红的,看着她笑起来的眼睛。

凶兽的两颗心脏在胸腔共振,响得他耳鸣,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

一颗说,吃掉你。

一颗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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