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庶女摆烂日常 慕如初 3066 字 11个月前

苏绾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将燕山府的粮降至两成价,原先能买一石粮的钱现在能买五石,仅仅两天,整个燕山府的米粮一售而空。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可已经晚了。

官府将粮全部买空,现在整个燕山府倒成了官府有粮,百姓有粮,唯独乡绅和粮商没粮的现状。

这事怎么说都很憋屈,却有苦无处诉,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人逼你降价,也没人逼你来燕山府卖粮,官府摆你一道无处说理。

“这都什么事!”

粮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骂朝廷钦差陆安荀阴险!

“还是大意了!”有人说:“咱们早就该想到来燕山府讨不着好,那可是把全国最穷的津阳县都搞富裕的人。”

津阳县之后,曾出现一句话:津阳县令雁过拔毛,天下商客皆难逃。

“现在又有燕山府的教训,这陆安荀实在是个狠人。”

“可我听说这主意不是陆大人出的。”

“那是谁?”

“陆大人之妻,苏氏女。”

众人一听,惊讶:“就是那个被皇上赞为奇女子的苏氏女?”

“对,就是她!”

“娘的!败在一个女人手上,我这老脸往哪搁!”

“走了走了!赶紧离开燕山府!”

这厢,苏绾坐在书房里算账,这么多粮这么多账,八位账房先生加一起,也足足算了一个上午。

最后,一个老先生颤抖着手说:“八十万石!整整八十万石啊!”

苏娴接过账本仔细看了看,也惊讶:“还真是八十万石。”

她转头问苏绾:“我们的钱原本只能买五十万石,缘何多出来三十万?”

这还是扣除了此前从陆安荀那借来的十五万石,在五十万石的计划上,居然还多了。

苏绾心底门儿清,她打了个哈欠说:“的确只能买五十万石,但大姐此前不是说过买卖付一半的惯例么?”

苏娴错愕:“所以,大部分粮你其实只花了一成的钱?”

“是这样,”苏绾点头:“以官府出面购买,再由官府出具票据,两成的价钱先付一成,另外一成等秋收后连本带利付。”

“粮商们愿意?”

“愿意啊,原本两成就已经是亏本买卖了,若能在这基础上收点儿利他们当然愿意,况且我这利给得可不低啊。”

苏娴失笑。

她这小妹实在是做生意的好手,精明至此。好名好利全让她占了,旁人还得感恩戴德。粮价都降到两成了,即便给再多利粮商们也是亏的,可他们却别无他选。

苏绾说:“陆安荀要五十万石,我怕五十万不够,索性把燕山府的粮全买下来给将士们备用。让他们放心打仗,粮管够!”

一席话,听得众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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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万石?”

陆安荀震惊了。

他才从外头回来_[,一来就听见这么个劲爆消息。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眼睛发亮,把苏绾抱坐在膝上。

“当然是用我聪明的脑子做到的啊。”苏绾昂起秀气的下巴,手上还不忘扛着块饼啃。

边啃边道:“其实我也没想到燕山府有这么多粮,我们的钱原本也只够买五十万石,但粮价这么便宜不买岂不可惜?于是就想了个许利的法子。”

陆安荀见她吃得香,也凑过去咬了口饼。点头:“这法子甚妙!”

“苏绾,”他说:“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他欢喜又稀罕地望着她:“我得好生谢你。”

“你想怎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就给?”

“你说说看。”

苏绾想了想,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番。

陆安荀顿时笑不出来了:“我堂堂男子,岂能扮成那样?”

“又不是没扮过,你忘了以前在东京城,你刚考中状元那会被捉婿,我们在戏楼里是怎么躲过的?”

“......”

怎么躲过的?当然是陆安荀穿女装躲过的。

老实讲,陆安荀的女装还挺惊艳。他本就长得俊朗,男装时一股英俊侠气,可着女装时却有股飒爽美人的味道。又由于飒爽美人爱脸红,稍微逗弄就面露凶巴巴。

又凶又爱脸红的美人,一股子娇娇劲儿,啧啧......

苏绾已经心痒很久了。

“行不行?”她一脸期盼。

“不行!”陆安荀怒:“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穿红戴绿!”

.

当晚,烛火摇曳,床幔内映着个曼妙美人的身影。

美人高冷,坐在角落不发一言,目光哀怨。

苏绾盯着一身女装的陆安荀,乐不可支。

同时,一只白嫩的足缓缓往陆安荀身上攀,很快就到达他大腿处。

陆安荀:......

他生无可恋,也无可奈何。

“美人,叫什么名字?”苏绾大爷似地问。

“不知道!”美人凶巴巴。

“哦,莫不是忘了?”苏绾足尖越发往里,神态放肆:“既如此,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

她歪头逗趣:“就叫小安安如何?”

“什么安?”陆安荀美目流转,憋屈提议:“能不能取个好听点的。”

“好听点的啊......”苏绾爬过去,捏起他下巴,演绎调戏良家女的恶霸:“叫小公主,可满意?”

陆安荀怒目而视。

苏绾哈哈大笑,笑完又故意板着脸:“美人这是什么态度?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

“我教你,来,咧嘴。”

()咧——

“太丑了,别咧这么大,得欲拒还迎。”

“这个不会。”

“脱衣服总该会吧?”

“......也不会。”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小脾气还挺倔啊。”苏绾抚摸他的脸,眸色突然一厉:“驯不服你!我不信这个邪!”

说完,她恶狠狠地将人压在床上,然后三两下剥衣裳。

陆安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