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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细雨如丝纷飞。
苏娴撑伞站在河岸边,不远处还能瞧见新修葺的河堤。河面宽阔,偶尔几艘船杨帆路过,许是船上正在做饭,升起袅袅炊烟。
“小姐,”丹砂撑伞从另一条道过来:“奴婢在附近寻了遍,北边二十里地外有处小村庄,可要过去问问。”
说完,她不解:“小姐为何认定那两人可疑?”
苏娴道:“听监官说,当他们正要找人干活时就遇到了那两人,哪有这么巧的事?”
“可那两人也死了啊。”丹砂不解:“没人会愿意送死吧?”
苏娴沉默,她也觉得奇怪,确实没人愿意送死,可河堤坍塌之时是夜里,那两人大雨夜出现在河岸边更是可疑。
眼下......
她转头四处看了看,朦胧细雨若雾,周遭看得不甚清楚。
眼下无人帮忙,她也只能自己出来查探,或许能有些可用的信息。
“我们去村里看看吧。”她说。
丹砂点头,领着她往北边去。
可到了地方后,却发现一伙人比她们更早地过来了。
“小姐,”丹砂仔细瞧了瞧,小声道:“那伙人看着像......刑狱司的?”
苏娴站定,望着不远处,他们确实是刑狱司的。
刑狱司的人在这,那祁渊是不是也......
才这般想着,就见一人玄衣大氅从一户人家出来。他身后跟着几人,其中一人瞧见了苏娴她们衣着富贵并不像本地人,立即上前来询问。
“你们是何人?从哪来?来这做什么?”
丹砂道:“我们来这......”
“我们走错路了。”这时,苏娴开口截住她的话头,说:“丹砂,走吧,我们换一条道。”
“站住!”刑狱司衙役喊住她。
“刑狱司问话,岂能由你胡乱搪塞!老实回答!”
苏娴还是头一回被人呵斥,但也清楚是自己敷衍所致,可这人的语气还是令她不喜。
当即,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站着的祁渊。
祁渊正在偏头跟旁人说话,像是不认得她似的,根本没看向这边。
苏娴有些难堪。
想起上次在土地庙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伤了他的面子。他那么骄傲的人,与她划清界限也能理解。
说不清心里是何感受,但苏娴明白这样的结果于两人再好不
过。
她收回视线,对这人道:“抱歉,适才隐瞒了官爷。我是礼部苏侍郎苏大人长女,名苏娴,此前负责河道修缮的陆大人是我小妹的准夫婿,今日来此也是想查一查案情。”
刑狱司衙役古怪看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祁渊,态度骤然变好,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
“原来是苏大小姐在此,敢问苏大小姐查到了什么?”
苏娴摇头:“并无。”
她道:“不敢耽搁官爷们办案,我先回避。”
说完,她福了福,然后转身离去。
在她转身之际,祁渊也转头。漆黑的眸子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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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季似乎格外多雨,不仅南边连着下了半个月,连东京城也下了近十天。
而这边雨还未停,又从南边传来了消息。抚州水患越发地严重了,万倾良田被淹没,许多牲畜也被淹死,村庄屋舍也毁坏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要数瘟疫横行。而抚州知府是个蠢的,皇上怒摘抚州知府乌纱帽,却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
关键是这个时候谁人也不敢顶替,毕竟抚州现在是个烂摊子,治理好了固然立功,若不好,恐怕只会罪加一等。原先还跃跃欲试的二皇子一党也在朝堂上闭口不言。为此,连着多日早朝气氛低沉,皇上面色不虞。
皇上面色不虞,二皇子却心情不错,近日早朝看太子憋屈,他着实心情好了不少。
只不过这好心情也就维持到回府之时。
回府后,幕僚上前来禀报了件事。
二皇子蹙眉:“祁渊?”
“正是。”幕僚道:“刑狱司这两日频频出城,我们的人还在万平村看见刑狱司查案。”
另一人听了,纳闷:“刑狱司只纠缠错案,可陆安荀这桩案子在大理寺与他刑狱司何干?”
“莫不是想立功?可立功轮得到他刑狱司吗?再说了,他此举就是明晃晃地跟二殿下作对,他难道想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陆安荀跟殿下撕破脸不成?”
这些年,祁渊在朝堂不站队也不结党,因背靠国公府旁人不敢惹他,他也没主动招惹谁。是以,无论是太子一党,还是二皇子一党与他皆相安无事。
竟不想,他这次却主动查陆安荀的案子。但明眼人都清楚这案子铁定跟二皇子有关,毕竟太子前脚才在朝堂上支持陆安荀,不可能自掘坟墓。
过了会,忠勇侯出声道:“这祁渊可真有意思,既不是太子之人也不投奔殿下。若说为祁贵妃效力,但这些年看着不像。”
祁渊跟祁家的关系并不好,连带着跟祁贵妃的关系也有些淡漠。
“他到底在为谁办事?”
“不论为谁,总之这时候跟殿下撕破脸他讨不着好,兴许是在查别的案子也说不定。”
二皇子面色凝重,沉吟须臾,他问:“陆安荀的事有没有露出马脚?”
忠勇侯立即道:“这事做得干
净,绝对查不到殿下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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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二皇子在与幕僚们相商,二皇子妃也在跟心腹婢女谈话。
“事情查得如何了?”
“小姐,”婢女摇头:“奴婢派人查了许久,除了上回那本《二皇子艳闻奇录》,没有其他任何迹象表明殿下和苏家三姑娘有牵扯。”
李茹听了冷笑:“要么是两人隐藏得太好,要么就是有人怕我们查到故意散布虚假消息。”
女人的直觉很准,那么多跟二皇子传艳闻的贵女中,她就认定苏泠跟二皇子关系匪浅,不然她弟弟李贽也不会说那番话。
但后来她回去问李贽,李贽说也是酒后听的传言,说是有人在朱家桥瓦子时常见到二皇子和苏家三姑娘出入一家酒楼。
只不过这事发生在三年前,事情太久远,无从查证。
三年前......
李茹想起自己嫁给二皇子后,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咬牙暗恨。
她怎会猜不出他心里有人?可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苏泠?
过了会,李茹道:“继续查,痕迹越是掩得干净,越说明有鬼。”
婢女忙应:“是。”
想到另一件事,李茹问:“我们派去的那些人可藏起来了?”
婢女道:“早藏起来了,当天传言闹大后,奴婢就把他们送出城。”
李茹点头,慵懒地欣赏她刚染的蔻丹,缓缓道:“不论查出来是否有关系,但苏家得罪了我,不教训一番我咽不下这口气。”
婢女低头,没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