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啦!”朱茂说:“热闹得很,比东京城还热闹。”
他说:“你们回京城后,那里又建起了许多客栈、酒楼,东西城的两个瓦子拆了,阿生说瓦子限制商市,不搞瓦子。凡是想做买卖的只要有铺子都可以做买卖,现在津阳县城里城外到处都是做买卖的人。”
“而且县城扩大了一倍,城外西边又建了很多房屋,那些房屋甭提多漂亮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有假山有水池,走出门还有树有花,就跟逛皇宫御花园似的。”
苏绾好笑。
清楚他说的西边房屋应该是自己与百里言玉合伙投资的那些屋舍。可不就跟花园一样?
在建设前她就跟园林工匠们商讨过图纸,按照后世小别墅的设计,五步一景,十步一屋。屋外有花有草有假山,还有公共娱乐之地,园区规划极好。
“你们在抚州情况怎么样?”苏绾又问。
提到这个,朱茂频频摆手:“快别提了,安哥虽然升了大官,但这官不是人当的。”
“怎么说?”
“抚州这地方水灾过后不仅穷还到处......”
说到这,他突然捂嘴,嘿嘿笑:“安哥不让我说来着。”()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苏绾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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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当然,抚州的事全国关注,能有什么秘密?”
“也是!”
朱茂点头,然后打开话匣子巴拉巴拉开始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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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是夜里子时回来的,原本以为这个时候苏绾应该睡下了,不曾想走进内院,见她提灯站在门口的挂花树下。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没说话。
陆安荀脚步停下,隔着几步远盯着她傻笑,也没说话。
过了会,苏绾突然转身,提灯进门。
陆安荀也跟着进门。
两人默契不言,却各自心热。待进了屋子后,陆安荀砰地将门关上,然后把苏绾几步抵在墙边。
他气息也陡然粗重,灼热的唇覆上来。
苏绾手上的灯笼落静悄悄地落在地上,没一会里头的火熄灭,屋内瞬间变得漆黑。
黑暗里,陆安荀将苏绾抵在墙上,越发放肆。
他仿佛想将她揉碎一般,用力而急切。
“苏绾......苏绾......”他说话的气息像焯过滚水,又热又湿地落在苏绾的脖颈上。
苏绾一声声地应着他,像呢喃又像哭诉。
几月未见,这一刻思念全涌了出来,如厚重而沉密的潮水,温柔地将他们淹没。
苏绾在他的亲吻中窒息。
他身上还带着从外头忙碌回来的寒气,贴着她的胸口冰冰凉凉。
“为何忙到现在?”她问。
陆安荀囫囵回道:“抚州事多,明天我就得去县城怕来不及跟他们议事。”
“明天?”苏绾推开他些许,气喘吁吁问:“你要离开临川郡?”
“嗯。”陆安荀愧疚地亲了亲她的唇:“你在这好生等我,过几日我便回来。”
说完,他将她抱起转了个圈放在桌上。
乌漆麻黑的,苏绾也不知自己坐的是什么地方,隐约可感到下头垫着些书册。
她推陆安荀:“别,去里头吧。”
可不知为何,几个月未见的陆安荀似乎变得又大胆又狂放。
野得很!
居然在这就将她的小衣和亵裤脱了去,然后重重地压过来。苏绾抵挡不及,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手撑着桌面。
过了会,她从一丝清明中醒来,伸手去摸他的背。
“做什么?”陆安荀挥开:“老实点!”
“我就要摸。”
“......”
陆安荀不让,见她锲而不舍,索性将她抱下来让她面墙而立。
苏绾摸不到只好放弃,被她往前推了下只好赶忙扶稳。
“我听说你背上受伤了?不是说只是伤在胳膊吗?”
“胳膊上的是镇压暴民时伤的。”
“那背上
()的呢?”
“前些日剿山匪时伤的。”
“我怎么没听你提过?严重吗?”
陆安荀笑,意有所指地用力撞了下:“你觉得严不严重?”
“......”
“不行,我要看过才放心。”她欲转身,但陆安荀不让,握着她的腰突然加快。
顿时,苏绾陷入半死不活中,也没心思去看他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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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间闹了一顿,各自满足。
之后婢女进来点灯,又送了热水进来。苏绾想看陆安荀的伤,也悄悄摸进净室,婢女们见了红着脸退出去。
苏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手快触碰到他的背时,陆安荀倏地转身攥住。
他无奈:“非看不可?”
“非看不可。”苏绾点头:“朱茂说这次剿匪你受伤了,你还起高热,险些丢一条命。”
苏绾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陆安荀的处境居然这般凶险。
“已经好了。”陆安荀说:“这会儿l已结疤,伤疤太丑不想让你看。”
“我们都成亲了有什么丑不丑的?难不成你还怕我嫌弃你跟别人跑了?”
她说完,垫着脚去亲陆安荀的唇,只把陆安荀亲得意乱情迷,然后趁他猝不及防扒下他的衣裳。
当看见背后半臂长的伤疤时,苏绾愣住了,眼泪也无声地落下来。
陆安荀一动不动,任她看:“我就说很丑吧?你非要看。”
苏绾轻轻摸他伤口:“陆安荀,疼不疼啊。”
陆安荀转身,笑道:“你居然哭了?”
“苏绾,”他捏她脸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这点伤也能哭?”
他四下找了找,想找张帕子帮她揩泪,但自己身上赤\\\\裸,衣裳也是湿的,只好用手指帮她擦。
可苏绾竟像是水做的,眼泪越擦越多。没法子,陆安荀索性将人抱进浴桶中。
“别哭了,”他温柔地亲她的眼睛:“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