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将贞操守得死死的

庶女摆烂日常 慕如初 3451 字 2023-11-06

多等一刻,就多一分烦躁。

过了会,他倏地起身,一脚踹开门:“百里言玉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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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大堂内,百里言玉坐在上首。

他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笃定,说:“原来昨晚的人就是你。”

“说吧,你来我这想打探什么?”

陆安荀莫名其妙,摊手:“分明是你们将我请来,怎么反倒问我?”

百里言玉道:“依阁下的功夫,我的手下是不可能将你请来的,当然是阁下自己愿意。”

陆安荀走到一旁椅子,懒懒地坐下:“苏........舍妹被你们关在何处?”

百里言玉:“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陆安荀:“不是一个娘生的。”

“哦。”百里言玉点头:“她是妾室所生。”

陆安荀心想,也对。不欲纠结这个问题,他径直问:“怎样才能放她?”

百里言玉:“阁下还未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陆安荀见不得同龄人对他一副高高在上的说话模样,而且这人边说话边悠闲抚摸一块石头,跟他撸猫的姿势一样嚣张。

“我要见到人!”他说。

百里言玉也不退让:“先回答我的问题!”

“若不呢!”

“成全!”

刺头对上刺头,话没说两句开始动手。

大堂里,陆安荀和百里言玉又打起来。

百里言玉道:“昨夜没好生领教阁下身手,今日可别再当缩头乌龟跑了!”

“谁是缩头乌龟?”陆安荀一招天外摘星飞过去,直冲其门面:“今日我将你打成乌龟。”

渤泥人带刀站在门外,个个探头探脑,看得津津有味。

“中原人也有功夫厉害的,居然跟我们王子打得不相上下。”

“王子在渤泥算是一顶一的高手了,看来这位应该也是中原顶尖的。”

“你们说谁会赢?”络腮胡子问。

此话一出,他收获好几道仇视的目光。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王........”

话未说完,百里言玉横身飞出来。他在地上打了个转,点足一跃,勉强站稳。

脚下尘土纷扬,地面被他鞋子划出长长一道坑。

“好功夫!”络腮胡子鼓掌,然而收到同伴们愤恨的眼神,立即讪讪放下手。

陆安荀站在大堂门口,昂着下巴:“服不服?”

百里言玉不服,还想打,下一刻见陆安荀从身后摸出块石头,作势要砸。

他大惊失色。

“快放下!服!我服!”

打他几百下都没服,一块破石头就紧张成这样,什么古怪性子!

陆安荀心想。

百里言玉小心翼翼,吩咐:“带他去见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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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跟着络腮胡子走,左拐右拐,总算拐进个小院。

然而才入院门口,就听得里头热闹的声音。

“杠!嘿嘿......摸张牌。”

“哎呀呀!太不好意思,我胡啦!”

陆安荀蹙眉,狐疑走过去。

此时此刻,屋子里一张方桌,四条矮凳,东西南北各坐一人。还有个站着看热闹的,怀里抱着盘瓜子,好不惬意。

陆安荀:“......”

苏绾正在跟人玩叶子戏2,瞧见他,将牌一撂:“不玩了,回头得空再教你们!”

她起身跑出来:“陆安荀。”

陆安荀:“你在做什么?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呀?”苏绾见他松了口气的模样,笑嘻嘻道。

“这是何情况?”陆安荀问。

“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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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个时辰前。

苏绾被人带到百里言玉跟前问话,按着此前跟陆安荀商量的,苏绾添油加醋再编了段曲折感人的故事。

大概是这样:

苏绾与兄长被叔伯赶出家门无处可去,所以带着贴身家仆和分得的微薄家财想找个地方安家营生。

没想到走着走着走到临淮郡来了,然后就被抓到这里。

“事情就是这样。”苏绾一脸老实诚恳。

百里言玉家中也有兄弟阋墙之事,最痛恨的便是以强欺弱以大欺小,虽然他不太相信苏绾的言辞,但态度勉强缓和了些。

当苏绾看到他手上的石头且惊奇地赞了声“好玉”后,态度又成一百零八度转变。

他问:“你怎知道里头是玉?”

苏绾:“我不仅知道,而且还清楚公子应是从南边缅商手上而得。”

百里言玉来了兴致:“你懂赌石?”

“略懂一二。”

其实也就平日听二姐苏瑛说了点,懂个皮毛。苏瑛是个赌石爱好者,曾研究过许多奇石,经验丰富。

苏绾对百里言玉的石头观察了会,道:“我观其象,内有美玉,且是玉石之王,色翡精翠。”

“没错。”百里言玉道:“我以通天光验过,里头确翠亮若翡......”

于是,两人就这么对着块石头交流了许久,最后又因这么块石头结成了愉快的“志同道合”之谊。

陆安荀听完,表情微微凌乱。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

“他们可有为难你?”最后,他问。

“你觉得我像被为难的吗?”苏绾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随后问:“你怎么才来?”

“你知道我会来?”

“不然你舍得丢下我?”

“.......”

“哎呀,逗你玩的。”苏绾道:“是百里言玉让我在这等你,说你一定会来。我等得无聊,见他们屋子里有叶子牌却不知道怎么玩,所以教他们。”

“不知道玩为何有叶子牌?”

“他们买的,准备带回渤泥去。”

“?”

...

“我们与中原人交易了许多货物,原本是准备乘船回去,却没想到经过此地时,被一群贼匪截走了。”百里言玉说。

“所以.......”陆安荀缓缓明白:“你们不是贼匪,而是想夺回自己的货物?”

“自然,那可是好大一笔财富,若就这么丢了,我堂堂王.......哪有脸面回去?”

百里言玉好面子,陆安荀懂。了解前因后果后,他又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怎么不报官?”陆安荀说:“我朝对外邦通商有保护之策,若你们拿出实际证据,必定得到官府支持,何须亲自动手跟贼匪作战?”

“报官?”百里言玉笑得无奈:“你们中原人的官只护中原人,哪管对方是不是贼匪。”

“言下之意,你报过了?”

“当然,可官府并不管。”

“为何?”

百里言玉道:“津阳县现在没有县令,而别的地方官搪塞说津阳不归他们管,我能如何?”

“哦。”陆安荀悠闲呷了口茶:“算你走运,津阳县父母官现在来了。”

“在哪?”百里言玉眼睛一亮。

“就在你眼前。”

百里言玉上上下下打量陆安荀,嫌弃又怀疑:“你?”

“我!”陆安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