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轻辱?”玄渚对上江白之的眼睛,“那床上的事叫什么/”
“你——欺人太甚!”江白之一下子怒发冲冠,一道青色的光芒从他手掌心发出来,直冲玄渚而去。
那道青光停在玄渚面前,玄渚一挥袖,青光陡然变大,利箭一样冲着江白之。
江白之步步后退,关键时候,叶悬止拉了他一把。那一大团青光打在江白之身后的书架上,漫天的碎纸飘落在三人面前。
叶悬止脸色沉了下来,“玄渚!”
玄渚歪一歪头,“他先打我的。”
“但你想杀了他!”叶悬止冷声道。
玄渚抬了抬下巴,目光渐冷。
玄渚被叶悬止关到了思过居,叶悬止拿了十几本书,要玄渚通读思过。
思过居就是一个小黑屋,满书架的书,一张书案,一张小窗子。
玄渚随便拿起一本书,是昆仑门规,又拿出一本,是经义讲学。他把书扔到书案上,走到窗子前往外看。
叶悬止用法术复原了被打碎的书架,和江白之一起将书架上的书都摆放好。
“师兄,”江白之看着叶悬止的神色,“对不起,我冲动了。”
叶悬止看了江白之一眼,道:“我跟玄渚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愿意的。”
“师兄!”江白之皱起眉,“玄渚他身份成谜,性情乖戾,绝非良配,你怎么能......”
“可我就是喜欢他呀。”叶悬止低头整理一本又一本的书,“他是我带回来的,他任何的事情都与我有关,师弟,我代他向你道歉。”
江白之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师兄,你要保护好自己。”
“他不会伤害我,”叶悬止笑道:“等师父有空了,我便去找他,请他支持同意我与玄渚结为道侣。”
玄渚站在思过居的小窗子前等叶悬止,他不知道叶悬止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叶悬止来不来,反正他就是在等。
玄渚没等到叶悬止,反倒等到了别的人。
思过居的门被踢开,徐借月负手往里面看,惊讶地看着玄渚,“你怎么在这儿?”
玄渚不说话。
徐借月也不在意,一把抓过赵修竹,将他往屋里一推。
“还有人跟你作伴呢,真是便宜你了。”
赵修竹蔫蔫的,“徐师叔.......”
徐借月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他进了思过居,转身走了。
赵修竹唉声叹气地在一边坐下,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玄渚想了想,道:“阿止叫我进来的。”
赵修竹有点惊讶,“你跟大师兄不是很要好吗?”
玄渚没回答,反问,“你呢?”
赵修竹讪讪的,他与同门打赌,赌花淼喜不喜欢自己。赌约是赢了,不过花淼知道真相后大哭一场,再也没理赵修竹。
徐借月是花淼的师父,把赵修竹赶去小弟子们的学堂上课,将他关进思过居反省,都是徐借月整治赵修竹的法子。
“我就是,”赵修竹道:“跟她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