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可是那种感觉又是那么……
馆衿根本找不到半点形容词,没支撑多久便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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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房间内一片安静,顾沛成将他扣在怀中,手中似乎在动作摸索着一些什么。
馆衿没精力去看,虽然不想要贴在顾沛成的身上,可是却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起身了。
脸颊滚烫到了一定的程度,让他觉得自己没脸再去看见证了一切的顾沛成。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以前几乎很少做这种事情,只有在青春期曾经有过一样的感觉,为此尝试过。
可那些事情似乎发生在他记忆消失的那些年,于是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只是隐约之间,他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件事。
可是到了后面,他便没有再经常做了。
他这样想着,顾沛成却已经将那些东西收集好,慢条斯理用湿巾擦拭干净他的身体。
这些动作他做的很自然,就像是对待自己身体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馆衿脸红,同时也顿时感觉到了一阵羞耻。
“为什么……要这样。”
他纠结良久,还是没忍住提问了这么一句。
此话一出,他便察觉到顾沛成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眸色晦暗,可是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公事公办:“克劳德的吩咐。”
原来是这样……
馆衿的脸发着烫,此时也努力在心底给自己找补。
也是,做研究本来就是这样,什么东西都需要采样的,就像是医院做体检一样。
这些也不奇怪。
还好现在没有直播间,不然真的好尴尬。
原本以为将自己清理干净以后就可以离开了,谁知顾沛成却并没有半点反应,还圈着他的腰没有松手。
好不容易褪下的暧昧气氛又重新升腾了起来,馆衿不想去看顾沛成。
他觉得顾沛成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气场,每次他看过去都会忽然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可是他好像又有一点不开心。
想到这里,馆衿跃跃欲试地抬眸,有点儿奇怪:
“我可以走了吗?”
顾沛成又将刚才那根放在边上的烟拿起咬在唇间,眸色间的情绪复杂到叫人难以分辨。
察觉到他的心情的确不好,馆衿就更加不敢招惹他了。
这会儿连话都不敢说,着急忙慌把视线移开,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