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就是要人整治。】
【刚才主播被打屁股那一下,我感觉自己都没忍住颤了。】
【老男人的性张力就是绝。】
【说他老,等会儿一口咬死你!】
【来呀来呀——】
看见地上的纹路,馆衿就知道已经回到庄园内了。
刚才道伯森明显是从外面回来的,早知道他就再等一会儿了……这样也不至于从楼上跳下来。
心底逐渐有些憋屈了起来,等到被放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眼前都冒金星了。
“主人。”
管家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说话时毕恭毕敬还带着自责:“是我没看好少爷。”
【你在装什么!!!我都看见你幸灾乐祸的眼神了。】
【所以这个管家就是早知道道伯森要回来,故意让老婆自己笨笨跳楼吧。】
【难怪……刚才还好奇他为什么忽然听主播的话去倒牛奶了,按照正常来说不应该白主播一眼然后什么话都不说吗?】
【心机男,你们都是心机男,只有我老婆是真的蠢。】
被弹幕说蠢的馆衿对此一无所知,他好不容易缓和过来。
还没来得及问问男人的情况,便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回神,男人俯身站在了他的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他掌心的伤口。
白嫩的掌心擦破了一块皮,透出里面粉色的组织。
但好在并没有流血,只是很疼。
馆衿原本都没察觉到,这会儿被他看着反而有些受不了了。
眼眶中盈满泪水,最后被男人看见还斥责了一句。
“现在知道疼了?”
馆衿气呼呼看他:“我也不知道呀……”
土不都是软的吗?
这句疑问他并没有问出口,只在这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副模糊的画面。
也忘记了是在什么时候,有个少年拍着掌心的泥土,不甚在意地安慰他:
“土都是湿软的,怎么会疼呢?”
那画面只停留了一瞬,馆衿甚至来不及去捕捉。
还没等他再回忆,便忽然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发现是男人正在用某种液体擦拭自己的伤口。
那种感觉就像是凌迟一般,在本就疼痛的伤口上进行消毒。
“疼——”
他想要把手给缩回来,可却被男人用力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