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荒漠玫瑰 匿名咸鱼 2553 字 10个月前

“是属下监管不严。”杰诺回到。

“呵。”霍维轻轻笑了笑,“是吗?”他另一只手上的皮带猛得一挥,直接抽上杰诺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鞭痕。杰诺却依旧面不改色,连动都没动几分。

霍维轻轻叹了一口气,“路西菲尔,你总是有个坏习惯,就是把跟在自己身边的东西当做自己小宠物来养。你说琳娜也就算了,埃尔维斯、洛特甚至连格兰特都要养上个几天。因为小时候没有得到,所以格外在意吗?”

路西菲尔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没有。

“你还没意识到这件事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糟糕。”霍维抬脚踩住他还在卖力扩张后穴的手指。

其实那里已经能够放入三根手指,由于霍维一直没说暂停,路西菲尔便也不敢暂停。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这是你的弱点孩子,你必须得纠正它。如果你没办法解决,那我便教你。”霍维笑着,“当然,我今天不会教育你,因为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他目光偏向至杰诺身上,“帮我准备一杯糖水,一包糖粉和一包烟,可不能让我最可爱的路西菲尔等久了。”

他故意把“等久了”加了重音,言下之意是要往里面添一些药。杰诺立刻会意了其意思,放下手就外出准备,没有再敢看路西菲尔一眼,毕竟他也不想触霍维的霉头。倒是苦了路西菲尔,他可能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杰诺一出去,路西菲尔整个紧绷的身子立刻放松了一些,虽然他知道他的这副模样被霍维在很多人面前展示过,但还是无法适应。他略微调整了一下逐渐无力的四肢,哆嗦着唇求饶道:“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霍维只是将手中的皮带扔至一旁,绕着牵引绳走至他的身侧,“路西菲尔,你现在和瘾君子无异,你口中的话完全不可信。”他弯下腰,轻轻抚摸他的脸蛋,“我知道戒断很痛苦,但是你不得不做不是吗?你总爱逃避,即使现在也没改掉你的坏毛病。”

霍维眼里透露出无奈的神色,“我委以重任,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不要消磨我的耐心。”

第211章 章二百零六

路西菲尔只能哆嗦着低垂着脑袋,他妥协了。反正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就是个花瓶,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

他遵循霍维的意志伏在他的两腿之间,去舔他的性器。

他没有办法站立,只能四肢撑在地上,如同一只小狗一般仰着脑袋。他的脖子都酸了,但只要他稍微低下一点,霍维就会故意抬高牵引绳逼着他向上。脖子上的项圈如同索命绳,不断地勒紧,令他窒息。他感觉自己的大脑缺氧,根本就无法去做更多的思考,加上白日梦的截断反应。他不断地颤抖着,比寻常时候更加的渴望别人的宠爱,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就像是马戏团供人玩乐的动物,绞尽脑汁去迎合人类的喜好。

杰诺取过东西回到房间时,近乎都不敢直视路西菲尔。他浑身赤裸着,乖顺的伏在两膝之间,张着红唇不断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细细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至殷红的地毯上,浸出深色。杰诺那一瞬间近乎忘记呼吸,他看着他后背的花纹随着他的动作来来回回的晃动,纤细的蛇就好像动起来了一般,扭着腰一点点地缠上花心。

美丽又致命。

他不自觉地呼吸加快,像往常一样想要走至霍维的身边,但是被制止了。

霍维让杰诺站在了路西菲尔的身后,微笑着,下达了第一条指令:“把那根烟点上。”

杰诺只能站在那里照做,随着金属打火机的滑盖被掀起,青红色的火苗瞬间吞噬了那根卷烟的前端,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淡淡地花香。而也就是在下一秒,路西菲尔如同发疯一般转过身去,被霍维直接提绳拉了回去。

“想要吗?”霍维抬起手轻笑着接过杰诺递过来的烟,故意朝面露渴望的路西菲尔来回晃了晃,“得到什么好处,就要付出点什么后果。”

路西菲尔迟钝的大脑停滞了两秒,忽然就明白了霍维的意思,他四肢并用的爬至他身上,将他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后穴。

肉刃破开穴口,即使已经扩张过了,但还是难以完整吃下。他痛得脸色微变,却依旧仰着头咬着牙一点点地坐下去。黑色的长发因他的动作从肩膀滑至背上,遮住了大半的肩胛骨。

杰诺抬头看了一眼,就有些移不开目光……实在是太像了,和当年的阿莲娜几乎一模一样。

而在杰诺发怔之时,路西菲尔已经完全坐了下去,他稍微扭动着腰,伸手就要夺霍维手上的烟。霍维轻轻抬远躲开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揉了揉。

“你不允许拿到它,你只能这样抽,我的孩子。”霍维将夹烟的手递至他的唇边。

所幸这个阶段的路西菲尔并不会在意这么多的细节,他就顺着霍维的意思微微低头,张嘴含住了滤嘴。吸上的第一口,他就愉悦地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这不是“白日梦”,但两者之间很像,这时候有总是比没有好。

仅仅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路西菲尔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痛苦正在轻轻散去。他开始沉迷,想奢求更多,他舌尖抵在霍维的掌心,唇齿狠狠地咬住滤嘴。

一支烟的时间很短,当最后一口烟气从鼻子排出时,非但没有缓解路西菲尔的欲望,反而让他更加的焦急,因为仅仅是一根烟的剂量根本就不够。

如果从未得到可能就这般过去了,但是得到过了再次掠走实在是太残忍了。

浅尝辄止让路西菲尔前所未有地渴求,他意犹未尽地舔着滤嘴,露出了可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