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维毫不留情地在他腿上连射两枪,血色晕染在泥水中,又很快被冲淡。
“带回去。”霍维收起略带发热的枪,接过伞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副驾。
而失去了一半行动力的秦泽被西装男架上,扶到了后座。他满身是伤,头发散落,遮住了一半面孔。
汽车行至目的地,霍维透过后视镜看向秦泽,笑着说道:“老地方,下去吧。”
西装男作势要扶,但是被霍维用眼神制止了,他对上秦泽阴沉的视线,继续笑:“怎么,我也没击中要害,连走路都不会了吗?还是说,你想再来两枪。”他声音不大,但是秦泽就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眼皮一跳,费力地抬手去推开车门。由于右腿中弹两枪,他大腿无法用力,下车时整个踉跄了一下滑跪在了地上,雨水混着泥水再度溅在身上。
霍维倒是寻常下车,身边有人撑着伞,遮去了一大半天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泽,嘲讽道:“废物。”
秦泽充耳不闻,挣扎着爬起继续前进。
中弹处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反复撕裂,拖下了一地的血,蜿蜒曲折顺着雨冲刷的痕迹流着。
从疼到不疼,也就是这么一段路的距离。
总是会适应的。
他走入室内,身后的门就被反锁。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厅堂,厅堂的尽头霍维已经先一步坐在那里了。那上面摆放着一把椅子,而他身侧站着两个军人。两侧全都是深灰色的墙,没有任何装饰,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挂满了很多刑具,这是霍维用来惩罚人的库房。
“衣服脱了。”霍维开口。
秦泽就立刻脱衣服,他三下五除二的褪去,浑身赤裸地站在了霍维面前。在这种地方反抗没有用,反抗的结果就是成双倍返还至他身上。这是秦泽自认为还算有用的经验,在他回家族之后。
霍维勾了勾手指,他身后的军官立刻会意抽出了高压水枪,冰冷的水直接喷射至他的身上,水压压得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索性这一切不是很久,秦泽他还勉强站得住。随即一位两位军医就走至他面前,开始直接动刀剜他卡在肌肉层的子弹。
没有一针麻醉,手术刀刃划破肌腱,镊子熟练地夹出子弹,再迅速的缝针。秦泽痛得脸色发白,但硬是没有叫出一声。如果这个时候喊出,会受罚。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看着红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腿流至地上,汇聚至脚底,伴随他一生的颜色。
秦泽恨死了霍维。
“过来。”霍维看着他怨恨的眼神,意外的心情好了起来。
秦泽就缓缓朝他走去。
每走一步刚刚包扎的绷带就会被血晕湿。霍维也没催他,就看着他不用一分钟的路走了五六分钟,最后缓缓站稳至他面前,经受他的审视。
“坐过来,路西菲尔。”霍维目光落在了他的腿上,随即又笑看着秦泽,看他佯装乖巧地落座,手臂环上他的肩膀。
秦泽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他强压下去反胃,假笑着面对眼前这个假惺惺地男人。
“真是越长大越像你的母亲。”霍维露出了一丝留恋的神色,手指划过他的脸旁,随即穿过他略长的头发,从后接了军医递过来的一剂药剂,直接扎进他的后颈。秦泽下意识抬头后仰,霍维靠近轻咬住他的喉结。
一剂药很快就空管,拔出后霍维并未松口,而是扎了第二针,秦泽的呼吸终于是急促了起来,他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伸手要推霍维,却被他死死捏住了肩头的伤口。只要他动,肩膀就会被摁出血来。
“别担心,一剂抗生素加Rush罢了。”霍维终于松开自己咬得牙印,算是极尽温柔地撩拨着秦泽的头发。手指下移,撬开他的唇瓣,摩挲着他的牙齿,“呵,牙长得很性感。”
秦泽只能张开嘴任他摆布,Rush的药效很快,已经开始感受到自己的肌肉无力,身上出现持续高热,还伴有恶心。
“霍维……你少说废话……”秦泽龇牙,但起不到任何作用,“你想上就整快点。”
“呵。”霍维嘴角噙笑,“没打算上你,但你这么急不可耐的话……跪下。”他声音骤冷。秦泽闻言一怔,很不甘心地跪在了两腿之间。
“你当初从我身边撬走阿尔杰,应该学了不少吧。”霍维捏着他的下颚,压在他的裆下,拉链摩挲着秦泽脸上的伤口,“正好让我检验一下你有没有退步,路西菲尔。”
秦泽紧咬着牙,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拉链,但是被霍维制止了。
“用嘴。”霍维抬脚踩在他腿上的伤口处,皮靴的底部压得伤口生疼。
秦泽缓缓闭上眼睛,用牙齿咬开拉链,瞬间一根硬物就弹在了他的脸上,带着男性独有腥味。他张开嘴,勉强才抵进一个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