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秦泽开口,“我之前说过了,我会陪你去舞会。”
“你撒谎!”埃尔维斯冷笑,“你和我提复合,是为了降低我的注意力是不是?手法太拙劣了,泽。”
秦泽眼神有些悲哀地看着他,像是怜悯。
他才不会上当。不然他想不通,秦泽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从不做无用的事,所以这需要一个解释。秦泽不会轻易和自己复合的,所以他想跑。
他焦虑地看着他,然后发了疯一样扑在他身上,手朝他的下面摸去。
“你大白天发什么疯?”秦泽推他。
“干你。”埃尔维斯咬牙,“你又骗我!”
“草,松开。”秦泽一脚将他踹下床,碎掉的玻璃渣扎进他的手臂,疼痛让他瞬间就冷静下来。
他坐在地上仰视着秦泽,突然大笑,笑得左摇右晃。他抬起手,撩起自己的头发,血色因此留到脸上,他也不在意。
他明白秦泽为什么会恋痛,有时候疼痛确实会让人清醒。
埃尔维斯看着他,“你又拒绝我了,亲爱的。”
秦泽冷笑,“如果你不发疯的话。”
“我没有发疯,我很清醒。”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那瓶药,眼神里有些可惜,“我不想用它的,毕竟你身体不是很舒服。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泽!我不该心软的。”
“埃尔维斯,”秦泽面无表情,“你就没有想过,我是真的想找你做心理治疗呢?”
“你会么?”埃尔维斯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双腿锁住他的手臂,伸手就要去扒他的嘴。
血滴落在他的脸上,绽在脸颊。
“呵……”他嘲讽,“喂我吧,没有必要这样,我又不是不吃。”
埃尔维斯狐疑地看向他。
“没有必要,就算反抗了你也会强塞着让我吃下去不是吗?”秦泽眼神淡淡,“快点,趁我没反悔。”
埃尔维斯打开药瓶,倒出一粒塞进他的嘴里。
“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听话就好了。”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秦泽将药吞下,笑着回了两个字:“做梦。”
药效发作得很快,但这次没有上次那么胃痛了,只是感到腹部一阵抽搐后,整个人就开始晕眩,思绪向外发散。
缥缈的。
如烟。如雾。
The emptiness that we confess
In the dimmest hour of day
In Automatown they make a sound
Like the low sad moan of prey
The bitter taste the hidden face
Of the lost forgotten child
The darkest need the slowest speed
The debt unreconcil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