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温言靠在藤椅里,听下属禀报完事情经过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真是个废物。”

说完,他问:“你说,要是我此时去找他,打断他的好事,他会是什么反应?”

舒温言说话,从来不需要人附和。

随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他站起身,“走吧,看看我的好儿子,现在在做什么?身为他的父亲,我倒是应该好好教训他一番。”

舒温言一刻也没耽搁,且行事极其迅速。

他命下属拿着钥匙光明正大开的房门,也是因此,房门打开的时候,舒云臻还压在池疏雨身上。

好歹是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这一幕,直看得舒温言觉得不堪入目。

亲眼目睹自己儿子跟一个男人的这种事,舒温言十分淡定,在对方惊愕抬头时,他甚至脚步都没挪一下,只冷冷看着他。

直到保镖将舒云臻扯下来,舒温言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抽向了他,“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可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在舒云臻惊愕的眼神下,舒温言笑得愈发温柔,“还好我发现的及时。”

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舒云臻,“父亲!”

“将人带到我房间。”

“父亲!”

自小,舒云臻就觉得自己和旁人不同,别的小孩有父亲陪着玩的时候,舒温言就在忙生意,忙工作,后来他长大了些,舒温言的事业更成功了,全部身心都放在工作上,跟他这个儿子半点不亲近。

对于这个掌握着舒家命脉的父亲,舒云臻可谓又敬又怕。

舒温言看起来脾气温和,却从不容许有人忤逆他,也不允许有人给舒家摸黑,现在自己被他当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