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我们两个还是情敌的时候,你就能帮我洗脚了,你现在行动不便,你哥我帮你洗个脚,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是事实,听着却挺别扭的。

而且,池疏雨当初之所以帮席阳洗脚,仅仅是因为他无法接受陌生人不洗脚上他的床。

可眼下的情况却不同。

席阳动作很利落,池疏雨正在思考如何拒绝他这过分体贴的兄弟情,就被人抓住裤腿,三下五除二脱了袜子,把脚塞进了水盆里。

水有点烫,超出了池疏雨的承受范围,他想使劲把脚抬起来,却被席阳死死摁住。

“洗脚,就是要烫一点的水才有用。”

这话很有道理,就是烫脚。

这水温属实不是池疏雨能忍的,“噌”的一下趁席阳不备将脚抬起来,池疏雨:“烫。”

席阳:“……”

灯光下,席阳发现望着他的池疏雨,还似乎有些委屈?

没有办法,受不得池疏雨撒娇的席阳,只能认命给他加了点凉水,然后又蹲下,帮池疏雨洗脚。

这次任池疏雨如何反抗,席阳都按着他不准动了。

池疏雨是真的怕痒。

几分钟的功夫,席阳一抬头,就发现坐在床边的池疏雨,耳朵红了?

起身的时候,他忍不住上手摸了,烫的惊人。

一天之内,连续看到池疏雨几次露出这种表情的席阳嘴角翘起:有趣。

洗完脚,池疏雨上了床,坐在被子里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