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相见不如怀念,实?话?实?说,我宁愿那次没有在街上看到?他,这样,他在我记忆里还是能?蒙上一层滤镜,而现在,我一想到?他,脑子里浮现出的只有三个字‘滥交男’。”

“竟然连见也不见了,”陈亦城话?锋一转,“万一有?一天,你和白京闹到离婚的地步,你也会这么对他么?”

陈修明思考了几秒钟,很认真地说:“我会竭尽全力,维系我和他之间的婚姻关系。”

“你很喜欢他?”

“这还需要问么?显而易见。”

自那?天的对话?后,陈亦城“消停”了不少?,没过两?天,他们又?一起送走了陈亦煌。

陈亦煌事?无巨细地和陈修明叮嘱了很多事?,然后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弟弟。

陈亦城皱着眉头,说:“你该不会也要叮嘱我一遍吧?陈亦煌,我们可不是小孩子了。”

陈亦煌没说话?,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了陈亦城,陈亦城挣了挣,但?在陈修明从侧面看来,陈亦城并没有?用多少?力气,颇有?些欲就还迎的意思。

陈亦煌抱紧了陈亦城,说:“我为?你这些年在科研上做出的成绩感到?骄傲,亦城,你干得棒极了。”

陈亦城张了张口,似乎想反驳这句话?,又?似乎想刺激陈亦煌几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嗯”了一声,然后什么都没有?说。

陈修明幻视陈亦城像一只骄傲的猫,而陈亦煌竟然成了他专属的饲养员——不管猫炸毛得多么厉害,饲养员总会将炸起的毛一点点重新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