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越来?越玄学了。”陈修明原本是个唯物主义者,现在也被?带得不那么唯物主义了。
“总而言之,陈彤只能?做出一些恶心人的事,干扰陈家人去找你、去帮你的事,他后来?再也无法伤害到你了。”
“但他就这么死了,说真的,还有一点便宜他了,”陈修明现在不能?想陈彤了,一想到他,就会有一种打进棉花里的无力感,“他是个杀人犯,他本该受到更多的惩罚的。”
“有时候死亡不是一种结束,而是一种延续。”
“啊?”
陈修明听不太?懂这句话,但白京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温声说:“喜欢听什?么乐器?”
“都行。”陈修明的艺术水平一般,不过挺爱听乐器演奏的,而且很不挑。
“我带你去打鼓吧?”
“好。”
他们离开?了校园,乘车去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巨大的录音棚,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乐器。
白京将外套脱下,挂在一边,又弯起了衬衫的两个袖口,他即兴敲了一段架子鼓,又喊陈修明过来?,手把手教他敲。
陈修明的大部分心神都在白京紧贴在他后背上的胸部肌肉上,敲了一段,鼓面在颤,他的心脏也随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