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医生治好了么?”陈修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跟着去接自?己回来,他更?在意他的心理状况一点点。
“心理医生对我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父亲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父亲叫我去开拓新市场,给我安排了满当当的工作,在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前提下,我没有任何精力在思考为什么,也没有任何空闲去回忆那些过?往。”
“……这就是传说?中的社畜疗法么?”
“什么?”
“我是说?,忙一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的确,但我忙到直到回国前,才?知晓你已经被?母亲接了回来,下了飞机,又得知你和白京领证了。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明明,对不起。”
“不用道歉,忙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状态很正常,我以前忙的时候,不要说?关注别人的消息,我连我自?己的需求都没空处理,忘记了吃饭、睡觉、喝水,连洗手间?都可以一天只去一次。”
陈修明说?这番话,其实只是为了宽慰陈亦煌,但他说?着说?着,却?发现?陈亦煌和白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