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书的时候,陈修明是靠手和飞x杯,等工作后,社畜一样的工作,完全让他丧失了doi的欲望。
说起来,上一次,他吃“自助”是多久以前的事来着?该不会已经失去了某种功能了吧。
陈修明原本是想给自己开个玩笑的,但刚刚扯起了嘴角,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陈修明上了晚上十点的地铁,不幸的是,地铁上人依旧有很多,大家的表情都很麻木。
陈修明看着地铁玻璃上属于自己的影像,久违地产生了一点思想上的波动——“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什么样又是想要的生活呢?
老家也不是世外桃源了,陈修明的专业压根没有对口工作,再加上风气相对保守,处处都要靠关系开路,处境恐怕还不如在大城市奔波。
陈修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会儿觉得还是命重要,明天就请个病假,好好看看病,疗养一下;一会儿还是觉得钱重要,他年轻,赌一赌还是能活下来的,请病假扣钱是小,怕就怕年底的时候,自己被挂上被优化的名单。
在浑浑噩噩的纠结和思绪中,陈修明下了地铁,最后一班到小区的公交车早就错过了。
他熟稔地和几个同车的麻木的社畜挤在了一辆车上,任由司机逐个将他们送到指定的地点。
陈修明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灯都没开,随手将公文包扔到了一边,扯下了所有的衣服扔到一边,用最后的力气,摸索到了充电线,插进了手机的充电孔里。
然后他放纵自己躺进了早上压根没有叠起的被子里,闭上眼,秒睡入眠。
这一觉睡得极沉,但因为睡眠时间严重不足,陈修明是被连续三个闹铃轮番吵起来的。
陈修明睁开了双眼,拿起了手机,看到了上面的时钟,舒了一口气,他的头因为睡眠时间太少而有些疼痛,但他很有经验,知晓这点疼痛会随着他洗完澡而有所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