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九点了,早就该起。你跑完步了?”
“嗯。买了纯豆浆,没加糖,够我们两个人喝的,再烙两个牛肉饼,你去客厅等着吧。”
章寻过去惬意地搂住他,头埋进他后背深呼吸。闻锐鸣刚洗过澡,身上干干净净的香皂味,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太贤惠了。”
闻锐鸣问:“谁。”
“你啊,除了你还有谁。”
“这算什么贤惠,这是生活基本技能。”
“再基本也得肯做才行,这方面我就不如你了,我宁愿多睡一会儿。”
闻锐鸣用锅铲压平饼面,头也不回地说:“不能都懒,你懒我就得勤快点。有油,退后。”
“……”一点油星子又不是洪水猛兽。
察觉身后的人动都没动一下,双手还在自己腰上环着。闻锐鸣想让他往后站,结果脸刚转过去一半,唇就被章寻准确地啄吻住,重重地亲了一口。
亲完以后章寻搂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不知道在巴黎那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什么都得亲力亲为,身体不舒服也只能自己扛。当时就经常想起咱俩还好着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早起给我做饭、关心我、替我处理那些麻烦的人和事,一句怨言都没有。”
闻锐鸣转过身,一手握住他的腰,另一手还握着锅铲,眸色深邃地盯着他,“可能是你在国外太想家了。”
章寻皱了皱眉头:“你是真不懂假不懂,我要是想家回来一趟就行了,有什么可想的,真正见不到的人是你行吗。”
闻锐鸣安抚性质地握了下他的腰,但没立马说话。章寻盯回去,抬高音量道:“你倒是吭个气,给我个回应啊,把我晾这儿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