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寻放下手机平复呼吸,但酒精作祟下没那么容易平复,甚至有点儿压不住心跳和抽紧的神经。
他敢确信。这完全是喝多了导致的,如果是平时自己绝不至于如此。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远在临江的闻锐鸣手机震动。
“锐鸣你电话!”
听到姐姐喊自己,闻锐鸣过来看了眼屏幕,擦擦湿手接起:“喂。”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
“做饭。”
“你自己做给自己吃?”
闻锐鸣不声不响。等了几秒,章寻有点不耐烦了:“喂?”
“老板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有件小事,你吃完饭去我家关一下窗户。”
电流声兹兹作响,闻锐鸣嗯了下,漠声问:“嗓子怎么了。”
“喝多了。”章寻嗓子沙哑声音干涩,“头还疼得要命。”
“头疼还喝这么多。”
这什么口气。
章寻被醉意憋得缺氧,难受地敲了几下胸口:“打电话找我有事吗,我是说两个小时前。”
“打错了。”
“……”
“那你呢。”
“我什么?”
“打电话有什么事,除了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