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团太偏心了,我要是自己跑这一趟他绝对不付这笔开支。”沈嘉挑眉调侃道,“不过这么多人乌央乌央的,搞得行动都不便,还不如只带闻锐鸣一个,反正他一个人能顶四五个。”
这回没带闻锐鸣来,说实话章寻还真有些不适应。看来习惯的确是种可怕的东西,连闻锐鸣这么闷的人也变得这么有存在感。
主办方安排的酒店档次比上次高,估计是因为这回人少。休整个把小时后沈嘉说要出去转转,章寻接到谢炎的电话:“到了吗,你是今天表演还是明天表演?”
“明天。”
“那今晚一起吃饭呗。”
“在节食,晚上还得去排练,你们俩去吧。”
“真受不了你,一点儿意思都没有,除了跳舞简直就没有其他世俗的欲望。”谢炎嫌弃地说。
章寻抬抬眉,挂了电话无奈地想,世俗的欲望谁没有,有心无力啊。
别说他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上,就算这次只是纯粹出来旅游,有了上次险些被当街掳走的经历,也没心思再发展什么一夜情。
傍晚闻锐鸣也联络他了,不过是以文字消息的形式:“老板,落地了没有。”
“嗯,你还没睡。”
“在医院守夜,多多说要舅舅陪。”
章寻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就已经抬起来了:“你这个舅舅当得真称职。”
其实是想说你这个男人还挺特别,宜室宜家,能文能武。
闻锐鸣问:“你呢,自己在酒店?”
“正打算去场馆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