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没事?闻锐鸣皱起眉盯着他,刚想再继续问,司机用法语问他们是不是要打架,严肃提醒他们不要在车上生事。
章寻转开脸,对着玻璃用力地呼气吸气,但依然能感觉到血液在往下涌,那地方已经迅速硬得跟铁一样。
他现在只想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如果在车上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那他真的能把自己的牙咬碎,事后把自己手砍了都说不定。
很快,闻镜鸣就察觉他在夹腿。他双膝并紧,腰绷得像张弓,大腿根难耐、缓慢地不断收紧……
四目相接的瞬间章寻颔住下巴,在玻璃车窗上死死抵住脸,闭上眼粗重地喘息。
闻锐鸣手腕微僵,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漫长而煎熬的十分钟。
车里像炸药桶一样,但凡有点火星子就能立刻爆炸。
到酒店门口,刚一停章寻就推开闻锐鸣仓皇下车,进电梯以后颤抖着按下按钮。
那地方的弧度已经隐藏不住,薄薄的布料下隆起明显。他满额都是汗珠,指腹反复按关门键,但酒店不止他一个客人。
闻锐鸣跟五六个外国人一起进了电梯。
角落狼狈不堪的身影无疑引起大家的注意。有人好奇地盯着章寻看,章寻侧过身,然后被闻锐鸣用后背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