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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谢以津得偿所愿,终于在浴室里以面对面的姿势摸到了秦灿。
秦灿肌肉除了观赏性外,还具有绝对优越的力量,这意味着他可以非常轻松地将谢以津抱起。
此刻谢以津整个人近乎是悬空着的,他的手勾着秦灿的脖子,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太刺激了,他微红的眼尾不停地有泪水沁出。
浴缸里放着热水,屋内雾气弥漫。
高强度的有氧运动确实耗费体力,秦灿紧绷的肌肉上覆上了一层性感的薄汗。
此刻的谢以津已经意识到叫停是不会有用了。他的双眸失神,却还是盯着秦灿的胸口移不开视线,断断续续地问道:“……可以吗?”
秦灿知道他想这口想太久了,叹息着:“来吧。”
于是谢以津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唇瓣覆在了秦灿的胸口,牙齿陷入。
动作起伏之间,他们此刻的这个姿势,简直像是秦灿主动把胸口不停地往谢以津的嘴巴里送一样。
人类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明明应该是手脚和嘴,到了秦灿这里多了个胸。
秦灿今晚可以说是毫不收敛,当然谢以津的牙口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动情舒服的时候会咬,痛胀难耐地时候也会咬,秦灿胸前的那片皮肉简直是快要被他嚼碎了。
痛楚中夹杂着刺激,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势均力敌。
完事儿后温存时,秦灿望向自己胸口那片简直没眼看的惨状,疼得呲牙咧嘴。
他难以置信道:“……谢以津,你告诉我,这是人能咬出来的痕迹吗?”
谢以津此刻正瘫软在床上,洗完澡后的发丝湿淋淋地耷拉在额前,神色慵懒中带着疲倦。
他盯着秦灿胸口看了半晌,依旧冷静地分析道:“刚才在浴室里,是你忍不住突然压过来的。”
秦灿:“……”
谢以津:“这是你自己加上的时长,所以到最后我并不是主动地咬,而是被动地不得不咬,你不可以怪我。”
秦灿:“……”
“不过果然床以外的地方,做起来要更有感觉。”
谢以津想了想,提供了一些其他的选择:“以后书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洗衣机,说不定会有震动的效果,餐桌还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么的慵懒暧昧,说起这种事来神色依旧镇定,思考得非常认真。
此刻的秦灿根本听不了这些虎狼之词,赶紧恶狠狠地将嘴贴了下去,只想快点让眼前的这人说不出话。
谢以津眼睫颤抖着垂下,承受并回应着这个吻,他非常喜欢秦灿偶尔发点狠,稍微凶一点的样子。
但他的手同时也没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着秦灿胸前那几个牙印的边缘,秦灿又痛又痒,羞耻道:“你,你先别碰……”
“好像右半边确实被我咬得有点严重。”谢以津轻声道,“我给你上一点药吧。”
秦灿:“药?”
谢以津说:“我带了一些药膏在行李箱里,涂一点吧,不然后续肿起来的话,和衣服布料摩擦时会很不舒服。”
他此刻贴心得有些诡异,秦灿迟疑道:“没事,我……倒也没这么娇气。”
但他根本拗不过谢以津。
真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奇怪的组合一般情侣在结束后,都是进攻方哄着抱着承受方温存,没见过哪个承受方兴致勃勃地给进攻方胸口上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