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肌肉在一刹那变得紧绷,秦灿努力调整着呼吸,耳根泛起热意,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还是在发抖,呼吸灼热。
但是在脸颊接触到软而韧的胸肌的一刻,谢以津终于重新睁开了双眼,双眸潮湿,抬头虚弱地看向了秦灿的脸。
秦灿喜出望外。
他以为这是谢以津恢复了一些基础意识的体现,一边将手抚在他的头上,又往自己的胸口上按了按,想让他再多仔细体验一下:“你,你再多贴一下,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秦灿的声音便骤然哽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因为下一秒,谢以津突然喘息着偏过了头。
他垂下眼,微张开嘴,直接在秦灿的胸口肌肉最饱满的、最结实的那一片地方,重重地一口咬了下来!
秦灿:“……??!”
一瞬间,秦灿疼得差点看到自己的太奶奶。
咬手和咬胸完全是两个概念,手是人身体经常使用的部位,皮糙肉厚,咬一口无伤大雅。
但胸口这样的部位是极其敏感的谢以津灼烫的唇瓣覆上皮肤,他口腔之中温热的唾液和秦灿微凉的肌肤接触,同时牙齿陷入丰实紧致的肌肉里,极致的暧昧和痛感交织在一起,这么一口下去,秦灿的呼吸蓦然停滞在胸膛里。
而且谢以津并不是咬了一口,他是……一直咬着都不松口。
“前辈你”
秦灿又惊又痛,挣扎着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又怕把他直接摔回床上,依旧没敢松开覆盖在谢以津肩膀上的手:“你,你先松口!”
谢以津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他叼着秦灿胸口的那片肉静默了片刻,竟然还真的松开了口。
然而下一瞬,他重新张开嘴,又在秦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灿差点叫出来:“你简直是”
谢以津的目光依旧没有聚焦,意识混沌之下,却依旧下意识地采取这样像是防备,又像是应激的抵抗举动。
秦灿实在是被咬麻了,干脆顺势捏着谢以津的肩膀,把人直接一推
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混乱之间,谢以津终于松开了口。
秦灿不敢再给他任何下口的机会,只能先用双手禁锢着他的胳膊,在两人之间撑开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以防万一,他犹豫片刻,还是将自己的膝盖卡在了谢以津的腿间,不给他任何挣扎以及再次犯罪的机会。
“先别咬了……你醒一下。”
秦灿呼吸急促:“谢以津,你看着我,看清我是谁!”
这个姿势带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谢以津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终于勉强安分了下来,侧过脸剧烈喘息着。
秦灿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诡异了。
在床上,谢以津在下,秦灿在上,秦灿钳制着谢以津的双手,大腿还卡在谢以津的双腿间。
秦灿的领带没有解开,松松散散地挂在领口,领带的尾端落在了谢以津的脖颈旁。衬衣扣子倒是全解开了,只不过肩膀和胸口上各自印了个牙印。
……尤其是胸口上的那个,齿印又深又红,秦灿始终感觉热辣辣的,像是要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