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抿唇,道:“你刚刚才说婚礼的事情,嗯明天再详细谈的。你现在这样问我,我根本没有想啊。”

缓慢的语速,让他的每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但其实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无。

秋千荡出去的时候还好,落回来时整个脊背都有股被推压的感觉。如果身后有只手,秋千回落便会与之产生对抗,以达到基本平衡。方燃知做载陆霁行的腿尚,每次荡茴袪他都觉得自己因为那种压力而被浸褥得更绅,想跳启来又被陆霁行牢牢地锢住邀身按住腿,无能为力。

没多久,这种行为便成功演变为,秋千每次荡出去前,陆霁行就会把方燃知的窄邀抬高,姓器划初,作出蓄事待发即将猛烈进工的姿态。两秒后降落,陆霁行的烁大五器便会右匈右狠地状浸方燃知的晓学。方燃知章口惊较,每医生都带有哽咽。他回首看陆霁行,说:“先生球你”

“现在想吧。”陆霁行打断方燃知的话,低沉地说,“现在开始想我们的婚礼到底要在哪里举办。今晚要是没有方案,我就不让你睡觉。”

“”

方燃知的眼泪滑出眼角,咬唇点头:“好想。我想我现在,就想”

德国是关至夏的伤心地,但也是她在乎陆霁行的地方。陆霁行从小在德国长大,那里有他的妈妈,有他的舅舅和表兄弟。

他们两个在国内,大多时除了彼此陪伴,再没有其他人了。

“去德国”方燃知努力地说,“先生,我们去德国,举办婚礼你说好不好?”

陆霁行摩挲方燃知的脸,仿佛在出神,少顷才轻声道:“为什么?”

“因为”方燃知扭身抱住陆霁行的脖颈,仰颈伏在他肩窝旁,“那里有妈妈,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