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陆霁行叹息,说:“来得及。”

方燃知便笑起来道:“那先生我们举办婚礼吧。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好。”陆霁行拂过方燃知额前柔软发丝,心情好了,“婚礼的事明天再详谈。今天先做更开心的事情。”

晚饭前陆霁行是说过要做些比拿奖杯还要更开心的事,方燃知点头:“做什么?”

陆霁行说:“做秋千爱。”

方燃知懵:“”

眼睛不自主地移向还在微微摇晃的秋千,方燃知惊:“?”

“在在在这里——?!”方燃知结巴震撼。

陆霁行没回答,只大手医伸拽过方燃知的胳膊往身边扯。秋千剧烈地震荡,方燃知屁谷坐在陆霁行亿点也不软的大腿,鞋底踩不稳地面,挣扎中拖鞋被甩出去一只,羞尺得惊慌失措:“先生,这里没有闰划我们还是回客厅,回卧室吧,等回去再”

陆霁行从睡裤口袋里掏出装满液軆的晓瓶子,方燃知瞪大眼睛,黑色的瞳仁微微震颤,张口结舌:”我你我你真”

羞愤闭眼,方燃知心知陆霁行肯定是铁了心要在这里,聪明地没再耗费体力,安稳坐好不挣扎了,咬牙:“陆霁行,你你可真是,未雨绸缪啊。”

陆霁行轻笑道:“谬赞。”

方燃知一口咬在陆霁行的脖子上,陆霁行不动声色,待人咬完反嘴一口咬在方燃知的颈侧。